【明月孤心】无所系】(2)
第(3/4)节
便把她留在宫中日夜召幸。
为了彰显自己一视同仁,元修只得坐直身躯,将明月与安德公主一同揽入怀中。明月早已心满意足,幸福地倚靠在从弟厚实的胸膛上,玩弄着其身下已然软化的御圭。安德公主却是欲火中烧,方才只顾着在从兄身后推波助澜,眼看着二人欢好却不能同享其乐,心中愤懑可想而知。她倒在元修怀里还不安分,一手搓弄着自己丰硕的乳峰,一手却向下抚弄,直到以中指戳进了元修的后庭,试图让他尽快再硬起来。
“安德无礼!朕依周礼敦伦自有章法,汝岂能——”后面的话被元修咽回去了,因为失去耐心的安德公主,放弃了效率低下的指奸,转而以口抚弄,将舌头探入了元修的后庭之内。
安德公主只吮吸了片刻,便拔舌出穴,理了理缭乱的鬓发,冲着兀自闭眼呻吟的元修嫣然一笑:“此法乃龟兹胡僧所授,陛下以为如何?”
“朕……朕今日始知皇帝之贵也。”身处极乐的元修早忘了之前想说什么,此刻的他如同刘邦附体,对天资聪颖的从妹佩服地五体投地。此外,他也大概明白了先祖为何独尊释教。太武帝为崔浩蒙蔽,竟欲诛灭沙弥---此诚不可取。
安德公主自以为得计,看着元修再度硬了起来,便挺起身子,准备容纳从兄的阳具。不想那元明月抢占先机,以手执圭,从中截胡。
“陛下方降甘霖,此刻正应休憩,不宜劳神。”元明月朱唇轻启,就把安德公主的辛劳化于无形。
“从姊所言极善。”元修在床上一向没有主见,唯有对元明月言听计从,安德公主已然愣住了。
半晌,安德公主回过神来,对着元修一柱擎天的阳具狠啐了一口,自顾自地扯过一床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转过身去生闷气。
元修苦笑,虽有美人在怀,终究是为君不易。低头看明月时,心爱的从姊却是一脸无辜,只顾着闭眼假寐。
“呵,韩非子以同床为八奸之首,诚不我欺。”床角传来一阵幽幽的女声,元修姊弟这才想起来,御榻之上还有一个人。
沿着声音望去,冷若冰霜的元蒺藜以手抱膝,和衣蹲踞在角落里,离乱伦的姊弟三人远远的,那表情无疑是嫌他们恶心。作为元修最小的从妹,蒺藜年方十九,粉嫩的瓜子脸上还带着稚气,其体态远不及明月丰满婀娜,倒能看出几分代北时代的鲜卑女子特有的纤细。
与从姊们不同,元蒺藜一直把元修视作兄长,从未有过任何逾矩的想法。可元修却抑制不住对她的恋慕,强行把她留在宫中,向她吐露爱意。蒺藜人如其名,她极力地抗拒堂兄的侵犯,扎得元修下不去手。无奈,元修允许她保有处子之身,只是命她观摩从姊们侍寝,希望以此软化她内心的抗拒。
按今天的状况看,元修的计划当然是失败了。
“陛下微末之时也曾饱读诗书,应该知道,自秦汉以来,乱伦的君主皆不得其死。”蒺藜语言尖刻,几句便刺得元修不敢应口。
微末……也曾……还不得其死,这女人嘴未免太毒了。
“乱伦之说,本是中原士人的谬论。朕大魏先祖乃神女血裔,岂能依凡人浅见而自束手脚?”元修说着,用手轻抚头顶的发髻---若不是祖父的汉化改制,此处本应是数十根索辫,“道武皇帝尚且纳贺兰氏为妃,而今我不过是与从姊妹欢好,又——”
“杀清河,诛万人,陛下难道忘了此谚?”元蒺藜的表情似笑非笑,寒意逼人。
道武帝确实不得其死,但元修从不认为是因为乱伦。如果没有河朔世族的寒石散,道武帝恐怕还能多活二十年。
“蒺藜所言是实,然而就算是江左岛夷,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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