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母(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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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拿起一小瓶东西,掏出一抹乳白色的膏状物,抹在勃起的肉棒上:“老婆,好了好了。这膏药能让我变得不那么敏感,今晚我要好好疼妳。”
刘聪知道这是最好的后退时机,当他正要后退一步,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硬生生插在地上,一隻大手牢牢地握着比父亲粗大得多的肉棒,五根手指有节奏地捏玩着充血的根茎。他看着父亲从李瑞芳的阴道拉出一颗花生型的震蛋,相连的两个圆球比乒乓球小一点,但已经比刘国功的龟头大。刘聪看到震蛋上沾满了亲生母亲亮泽的淫水,心裡不禁叹道:“唉,拉得太快了,应该慢慢,慢慢地拉出来,要仔细看到她的肉缝才对!”
刘聪已经完全忘记了眼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脑海裡没有情人苏珍,没有青梅竹马的高婷婷,没有神秘的淫荡狗女,他眼中只有一个叫作“李瑞芳”的女体。他心裡呐喊着:“舔下去!扒开她的肉唇舔下去!唉!噢?”
此时,刘国功着李瑞芳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双腿岔开,高度正好对准刘国功的肉棒。短短的一瞬间,刘国功轻轻拨开李瑞芳的阴唇,无意中向刘聪曝露出那点点片片艳红的媚肉,刘聪的肉棒一抖,喉头的口水一转,手竟不自觉地上下套弄着。
刘国功的肉棒没入李瑞芳的肉洞裡,开始了温柔的活塞运动。七分酒醉的刘国功正自我淘醉地抽插着胯下的女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李瑞芳的变化。
虽然刘聪看不见李瑞芳臀部以上的地方,但他却听到李瑞芳的呻吟声开始狂乱起来。那种狂放的淫声浪语似曾相识,却又无比陌生。
“啊~~功啊~~~好热哦~~~下面~~好痒好热啊~~~~你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再快点,用力哦~~~~操我!不够大力哦~~~不要停,好痒好烫!不要慢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瑞芳从后拉着刘国功的手,把下身撞往刘国功的方向。眼前那个中年男人像傻瓜一样站着,让胯下的女人反过来主导着性爱。
刘聪的手紧随着李瑞芳的晃动,用力套弄着肉棒。
“啊啊啊啊~~不要停!好~~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哦~~~不要停啊~~~~操我~~~肉棒顶进来啊呀~~啊啊啊~~好烫~舒服~啊啊啊~~”
紧闭双眼,撸着肉棒,刘聪脑裡出现了一幕难以解释的幻想。
破落户裡的糟老头在刘聪身边走过,大方地推开房门,挤开早已气喘如牛的刘国功。糟老头挺着风烛残年的鸡巴坐在床边,发情中的李瑞芳不顾仪态地跨开左腿,一手握着糟老头的鸡巴,一边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唇,慢慢把鸡巴套进肉穴裡去。
李瑞芳把糟老头噁心的舌头含在嘴裡,一双玉臂紧紧缠住糟老头的脖子,丰满的翘臀不断地前后扭摆,像要把糟老头全身的精华吸乾一样。
糟老头终于经不起李瑞芳的苛索,软掉的鸡巴从李瑞芳的肉穴滑了出来。李瑞芳将累得不成人形的糟老头推倒,压在自己的身下。跪爬在糟老头身上的李瑞芳,微微侧身向着门外曝露出黏满浊精淫水的耻丘。
刘聪不能自已地望着李瑞芳赤裸的阴穴,全神聚焦在一片泥泞的肉洞上。他慢慢往洗手间的方向后退,当门一关上,大手便疯狂地上下套弄,把内心礼教伦常伴着浓浓的精液,一起喷到玻璃浴屏上。
刘聪的有违礼教的邪念有如脱缰野马,一涌而出。他把糟老头、保安员、狗男、乃至老陆,一个接一个地请进母亲的房间,让他们享用自己的母亲。
过去十八年,一直端庄贤惠的母亲,化身为一隻发情的母犬,一时抬高屁股任由男人插插,一时坐在男人的腿上勐晃。
中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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