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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兰香犹未散,一缕离未愁锁心头(中)

第(5/11)节
是我自讨的苦果。

    钟情于你,却,念而不得。

    一颦一笑烙印在我灵魂里,使我的泪变得沉重,凝结成空中飘零的片片雪花。

    想向着朝阳,走过这冬夜的寒风,任阳光碾碎我的每一缕情丝,任冽风渗透我失去色彩的魂魄。

    闭上眼睛,想将自己沉淀,却沉沦在于你的微笑里。

    翻涌的思海,浑浊了我的理智,我已捉摸不透对于姐姐,我持有的是怎样的情感。

    最初,那是一种单纯的喜欢,和她相处时如沐春风,好似醉躺于温柔的白云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

    现在,这份懵懂的男女欢喜中,掺进了性的欲念,无法剔除对性的好奇愈来愈大,欲念好似一点投入干枯草垛里的星火,我无法制止它的蔓延。

    那日,姐姐帮我手淫的画面,仍常在我潮湿的梦里重复出现甚至,我怀疑起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是否被我颠倒了的梦境与现实。

    似是要确认其中的真假,我对着端坐在床尾的姐姐,再次提出了请求。

    “姐姐,我那里又难受了,能再帮我一次吗?”

    真的只是为了确认真假?还是为了那心中那滋生的欲望。

    “不行。”

    “为什么,那天你都肯帮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那天帮你一次就够了,阿弟,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姐姐言语中的坚决,熄灭了我各种不该有的念头。

    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姐姐精心照顾之下,我的伤情恢复良好,左手和脑袋上的绷带已经取了下来。

    右手伤口拆线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现在,只剩下骨折的左腿还打着臃肿的石膏。

    右手缝合的伤口拆线,是家人陪着我一同去的医院。

    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后,我伸出小臂,亮出上面多出来的一条伤疤,示意一切顺利。

    姐姐第一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上那条粉色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内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下的荣耀。

    “阿弟,对不起,对不起”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姐姐跪坐在我轮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白皙细嫩的脖项一览无余,再往下的胸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出,那是很美、很饱满的形状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中,我却沉迷于幻想她肉体的邪欲中。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就来帮帮我,像那天一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二人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头来,湿朦的美眸里透出惊惧,她一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中产生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倏地,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弟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下后,原来我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小人。

    diyibanzhu姐姐的哭声并未停歇,比之刚才,更为悲怅我清晰记得回家后的当晚,姐姐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无意间若即若离的视线交错,诉说着各自满怀的心事。

    我躺在床上,静待着一场未邀约的相会,门口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那人却迟迟未进。

    良久,门外一声轻叹,熟悉的身影越来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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