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难不成我身体不舒服，而你隔天还要上班，你就要坐一个小时的车过来陪我吗？」joyce脸上挂着里所当然的微笑，我却完全不知道怎么讲下去，我们住得并不近，所以几乎也只有周末或者我有去市区处理业务时才会和她约碰面，但对于她这么理性我却有点无所适从。

    至于nita，我们也只有在她刚离境的时后比较有联络。

    出国进修对她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并不想让她因为对这里的人事物还有所留恋就因此放弃，joyce反而比较常和她联络，而我只有从她口中听说到nita一些状况后才会主动和她联络。

    或许，她的独立自主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吧，虽然她从不过问我对nita的感受，但每当她和我谈到nita的事情，我总觉得她在观察我情感上的变化，即使我总是保持客观冷静，想到过去一起和她想处的日子有时难免还是有涟漪。

    因此，我和joyce的感情常常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点上，感觉只要哪里做错了，失去平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这样的平衡，总是会有崩塌的那天。

    「你最近有和nita连络吗？」

    「没耶，怎么了。」

    「没甚么，今天是nita生日，她和她男友一起吃晚餐，她看起来很幸福。」「……」我本来坐在沙发上滑手机，听到这件事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是皱着眉看着joyce。

    「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面对逐渐逼近的joyce，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上半身微微往后退。

    「这有甚么好好奇的，这是她的隐私，她想说的话她自己就会讲呀。」即使心里的涟漪已慢慢变成波澜，我也只是尽量保持镇定。

    「你就不会好奇她过得怎样吗？」

    「我的想法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而且我和她的过去你也知道，你希望我给你这方面的疑虑吗？」

    「至少…在你不知道的时后，nita还是有问我知不知道你的近况，因为bella完全不知道，我也很为难，我不管承认或否认都让我很难做人，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我只是默默的点点头，其实joyce的痛苦我也很能体会，就如同和她在一起后我和sa也渐行渐远，目前已经几乎没在连络了，毕竟我也不想让自己三不五时想起当初是怎么背叛gee的。

    「我…可不可以告诉她…其实我们…」

    「不行。」joyce话还没说完已被我制止，她只能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毕竟我从没对她这样过。

    「因为我不想造成你们之间的矛盾，假如她觉得是你背叛了她，那她可能就不会和你往来了，就算你主动找她

    ，她可能也不会回应。」

    「你们…真得很了解彼此，也很会为彼此设想呢，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子陪在你们身边的人是不是很可怜？」joyce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已经有点哽咽了，但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讨论这件事情。

    「她给了我很多回忆，但也毕竟只是回忆，而现在我是牵着你的手，我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放开，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在未来的打算毕竟就是以你为主，因为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假如她回来时已是孤身一人，而我还在你的身边，你会怎么办？」「当然就…说清楚啊…不然呢？」

    「你确定你会这样做是因为感情？还是责任感？」我不知道joyce说这话是甚么意思，但我已认定当下双方是无法沟通的，或许这段感情里我们都有各自的压力，但我觉得我已经竭尽所能在维护这段感情却还要被另一半挖下自己的墓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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