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大胆的猜侧(悬疑向be结局,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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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都对,敖庚忍不住自我怀疑,但她打断了不该有的念头:“你少糊弄我,还不是随你怎么说,我都不信。”他是明知道她记忆混乱,故意让她自我怀疑。
“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
金吒脸上的笑容淡了,他把哪吒泥塑脸上的土蹭干净。
“吒儿对你一片真心,你这么对他,你心里过得去吗。”
敖庚咬着牙,识海里惊涛骇浪,她拼命压着,还是止不住地抖。
不甘示弱地:“木吒对你一片真心,你这么对他,你心里过得去吗。”
金吒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一丝笑容也无:“你说什么。”
敖庚喜欢他失态的样子。
“我也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听说大伯哥小时候因为看春宫,被行了家法。是男人和男人的春宫。”
她脸上的残忍的笑意:“然后没多久,你弟弟出家了。”
“本来也不觉得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但是呢,今天你娘亲说,我知道你的心思。”
金吒心神剧震:“你说什么!”
“她说,她知道你的心思。我想,你能有什么心思,叫她死前仍无法忘怀,非常牵挂。”
“是喜欢自己亲弟弟的那点心思吧。”
相武直接闪在她面前,掐住了她的喉咙。
她翻手一刀,砍下了相武的胳膊。
又一刀把他的手掌劈断,她脖子上被掐出了勒痕,咳嗽着:“恼羞成怒了?果然是个偶人。”
被砍断了手的机关人还想做什么,在金吒的控制下停了手,退在了一边。
“娘亲还说了什么。”
“你弟弟不喜欢你,被你逼得出了家,你说她能说什么呢?”
敖庚恶毒地激他:“当然是骂你了!”
金吒急速喘息了两下,剧烈地咳起来,血沫子涌上来,他用衣袖掩着唇,喷出了血。
这病痨鬼,怕是要咳死了。
敖庚叹了口气:“娘亲说,她从来没有怪过你。”
金吒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头,把剩下的土几下埋好,手指陷进泥里,肩膀一耸一耸的。
啧,怎么又哭了,比她还能哭!
敖庚用手指蹭了眼下,她如果不说点什么,就会去想金吒刚才的话。
那些话不能细想,细想得疯。
“娘亲说,她放心不下你,让我跟你说,,娘亲不在意那些人说什么,你也别再执念李家如何了,走得远远的,你的心思,她知道。你的心意,她也知道。她从来没有怪过你。”
“娘亲的遗言,我带到了。”
“你能不能别哭了,像个小姑娘似的。”
金吒气得抬手指着她,半晌没说出话来。
“你好,你行,你有本事,谁知道你在壁术里怎么编排的吒儿!”
“你胡说!我才没有编排他!他就是个禽兽!”
金吒眼睛一眯:“禽兽?你爬上他的床你说他禽兽?你这个妖精!”
“呵,我本来就是妖精啊。你喜欢你弟弟,你才是龌龊心思!”
“呵,我刚才可没说龌龊这两个字,你壁术里编排吒儿,肯定是龌龊!”
两人你来我往吵了一会儿,气得气喘吁吁,喊得嗓子嘶哑,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然后又哭了。
后来相武去拿了酒,用他没断的那只手。
敖庚和金吒一起,在殷夫人的坟前,开了十几坛子的酒。
痛饮,痛哭。
月明星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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