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田
第(2/8)节
对赤犬做了什么?芙蕾雅烦死了,当时她正在气头上,又一直在深海里憋着,心理不太正常。说实话,她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要是现在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这么做了,但要问她,她也不后悔就是了。
萨卡斯基的反应也够让她生气的。要是他能揍她,杀她,歇斯底里,芙蕾雅还痛快点。他越是克制,越是压抑,芙蕾雅就越难受。
她老忍不住往赤犬面前凑,故意激怒他。看他的表情,越发扭曲的灵魂,脸上越发僵硬的表情,芙蕾雅有一种恶意的快感,还有几丝期待:
她等着他亲手打破自己极端的信念。恨与爱说到底是一体两面:爱可以让懦弱者变得用过,让勇者变得懦弱。恨亦可以让无私者学会自私,让自私者学会无私。
萨卡斯基要是忍不住要对她动手,她就痛快了。那就代表他背弃了他的正义,在正义和私欲之间选了私欲。到底是具体个人的私欲战胜了无形抽象的概念。
可他老是绷着张脸,克制着自己,压抑着他的恨来平静地面对她。搞得芙蕾雅又失望又不舒坦。
多弗朗明哥还时不时来给她找不痛快。
多弗朗明哥自从她一登岛就故意来找她的麻烦。
王下七武海会议在海军战战兢兢的看护下,只打了那么五六七八九次架就完美结束了。一般都是以芙蕾雅狂揍多弗朗明哥作为结尾。
多弗朗明哥次次挨揍,次次还都不忘来挑衅,他每次都用那种又想干她,又想杀她的眼睛盯着芙蕾雅,屡次动手动脚,还跑来玩什么夜袭。
他坐在芙蕾雅的身上,摁着她的下巴,怒火滔天地脸低压着,贴着芙蕾雅困意倦乏的脸,从牙齿之间挤出一句:“干死你!”
他拉着芙蕾雅的裙子,刚要撕开,门突然开了,罗伸手就是一发“roo!”
他没想到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多弗朗明哥,多弗朗明哥也没想到罗会突然蹦出来。两张惊讶的脸对视一眼,多弗朗明哥紧接着面色阴沉下来。还没等他做什么,芙蕾雅瞬间换上一张毫无困意的表情,一脚把他踢下去,从床头柜里抽出绳子把他捆起来。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咬着牙笑,“手术果实果然还是被你们拿走了。”
芙蕾雅把绳子穿过他的胸前,在别在背后的手腕上系了个结,
她舔了舔手指。“罗,出去。”
罗脸上泛红,咬咬牙,恶狠狠地说:“不要脸!这可是你和克拉松先生的房间!”
他气呼呼地跑走了,多弗朗明哥又笑了,“你和我亲爱的弟弟玩得还挺开。”
芙蕾雅踩着他的脚腕,手上使劲,绳子勒进了他的肉里。多弗朗明哥倒吸一口气,腰背被迫俯下去,芙蕾雅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上本身抓着扬起来,粗暴而侮蔑地吻了他的嘴。
她仰起头,说:“我可舍不得抽罗西。”
“这是给你准备的。”她脸又冷酷又狂暴。“现在看我们谁能干死谁吧。”
多弗朗明哥从喉咙里爆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芙蕾雅把这几天在战国那里受得气都发泄到了多弗朗明哥身上。她神清气爽了,感觉还能再跟战国大战叁百回合。多弗朗明哥受了苦,他半夜里离开布里希加曼号时,腿都在打抖。
但要是这就退缩了,就太对不起多弗朗明哥骚名在外了。他干脆把一身可怕的痕迹都大大方方露着,故意在库赞眼前转悠。别问,问就是他和芙蕾雅昨天晚上玩得太high了。
芙蕾雅都给他搞得心突突跳,小心地观察库赞的表情。
库赞瞪了她一眼。芙蕾雅头皮头都麻了,然后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啊,她
第(2/8)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