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番外离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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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之人都是些无趣之人,并不是他离落欣赏的,但见西王母对此处有情,默默将对主人的吐槽之词咽了下去。
书案上摊着幅画,纸张已经泛黄,上面画着位男子,手持酒壶,黄袍加身,长发肆意飞扬,却不见脸。离落凑近再三确认,不是墨迹掉了,而是根本没有画脸。
画人不画脸,这是什么节奏啊,是画上的人长的太丑,怕吓着人了,还是沁园殿的主人偷偷暗恋着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直觉告诉他更倾向于后者。
离落被一阵敲击声吸引,寻声望去,正见一个玉葫芦在桌上左右规律的摇摆,却能保持自己平衡不倒。
“它叫月白。”西王母在茶几边上坐下,取出两只杯子,掺满了茶水,才又道,“与恋尘是一对相互感应制约的仙器。”
有名字又通人性的仙器,大多都是有故事的,离落缩回触碰月白的手,绕过书案,来到茶几旁坐下。这是他第一听苏子与东方天帝的故事,很短,短到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您为何会将恋尘赐给如此蠢笨的女子?”开始离落还能顾忌西王母对沁园殿主人的感情忍住不吐槽,听完故事他实在忍无可忍,对于未经情事的他来说,苏子因为单相思而甘愿赴死实在蠢笨至极!
“她不蠢笨。”
在上天庭严苛的条令禁锢下,多少人活的如同机械木偶,而苏子,不顾仙规爱上仙友,并且从未因为这份注定无果的单相思而遮遮掩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见他的机会,光这颗鲜活的心与勇气,她就已经高出旁人太过了。哪怕后来,被奸人所害,因为肢体接触被罚,她在行刑台上,与仙规条例抗争的那一番言论,道出了多少被敢怒不敢言的仙人们的肺腑之言?
她从未怪她不听劝,只是心疼,为了这份自由,她牺牲了太多。
“走吧,你以后会明白的。”西王母起身离开,临别前,视线将殿内重新扫过一遍,最后停在月白上。
离落不理解西王母最后所言之意,回上天庭之后偷摸着打听那段故事,除了知道因为那两人,仙规被改,仙友不限男女可自由交往外,其余的他们的知道的还不如西王母讲的多。
为了弄明白,那位叫苏子的宫女当时脑袋里到底想的什么,离落开始学着东方天帝饮酒,喝得晕了就往沁园殿跑,有时候一晚上也就在那儿的是地板上过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学上饮酒了?”西王母盯着被侍女架起的如同烂泥的离落,嫌弃的扇掉周遭熏天的酒气。
“这屋子的主人也饮酒呀,您不还是喜欢她。”离落脚下飘乎,看人已有重影,脑子却很清楚,若说是为了弄懂一个已经不在的故人,难免让西王母难过,他舍不得,所以指着月白壶换了个说法。
“她哪里会喝酒,她喝的是自己酿的瑶桨。”
“瑶浆是什么,不是酒吗,我也要喝。”离落摇晃着,打了个饱嗝,口腔中充斥的浑浊之气,连他自己都嫌弃。
“上神这样,还是不要喝瑶浆了吧。”侍女捂嘴偷笑。
“为何?”
“瑶浆不是酒,却比酒的后劲儿还足,天上地下恐怕也就娘娘和苏子可以饮过一杯不倒的,寻常人要是喝了,怕是要睡上九天九夜,你到时候不就也要给赤松子大人责罚了么。”
之后,离落依旧饮酒,但都适可而止,再未醉过,因为已经习惯有酒为伴。
三百岁时,人间发了大水,久治不下,有个凡人凭一己之力召神仙相助,伏羲大帝借他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为由,偷偷卖南方天帝与赤松子面子,委派其下界协助治水,并将这个凡人送到昆仑仙修。
任务完成的十分利落,回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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