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莫道不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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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一样,躬身缩在被里,青丝散落,背上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似是要从皮下,从里衣跃而出,飞入他的魂魄中。
又不知怎的,他仿佛也喝醉了一般,与她在床笫间缠绵悱恻,滚烫的吐息与吻倾在指端,引起一片颤栗。
俯身而上,唇齿交缠,片刻后循到温软处,他一手两指,搅得她津液连连,齿间微苦,舌头鱼儿般游过贝穴。
刀尖舔蜜,佛说这是欲。
欲慕恋与她巫山云雨,他伏在裴筠庭身下,牵出一条银丝。
枕上之淫,男女情色,向来磨人。
解开肚兜,折搦她的酥乳,须臾间,那层里衣被他亲手褪去,触到凸起的蝶骨,他手指蜷起,又松开,心间的痒意一直连到下腹。
将她抱坐在身上,穴口对着粗茎,燕怀瑾闷哼一声,已是忍耐到极限。
她轻喘着,身下却已然动情,笑骂他一声:“登徒子。”
换来的是他长驱直入,和愈重愈深的顶弄。
情浓似酒,香汗鲛绡,流苏合撞,小床摇曳。裴筠庭坐在他身上起伏,两人口齿交缠,动作不停。
高潮迭起,酣畅淋漓,他泄在穴口,又扒开她的双腿,抬腰而入。
裴筠庭羞涩掩面,却难掩娇吟。
“绾绾,绾绾”情难自矜,肉茎抽插顶弄,被她吸紧。
一连换了好几个体位,裴筠庭再也受不住,夹紧堕入高潮,抱着他的颈脖,唤他“淮临哥哥”,蹭着肉茎再度抽插。
然而大梦忽醒,他惊觉自己满头大汗,身下阳茎硬挺,潮湿一片。
室内有风穿堂而过,少年握茎自渎,口中念及,是她乳名
裴筠庭醒时,已是日上叁竿。昨夜饮酒过多,导致眼下她头疼欲裂,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裴瑶笙过来找她,见此景,笑道:“及笄的人了,怎这样孩子气。”
她哼哼两声,不情不愿地坐起来,闭着眼睛穿上银儿轶儿套过来的衣裳。
裴瑶笙一眼便望见桌上摆着的东西,看看裴筠庭,又看看面前的盒子,摸不着头脑。
这究竟是和好了呢,还是没哄好?
厌儿自小厨房端了早膳进来,却不想裴筠庭才坐下,门外便有人阔步而来——少年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几月不见,还是这般引人瞩目。
他负着手,对裴瑶笙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随后看向裴筠庭:“裴绾绾,礼物可喜欢?”
裴筠庭跟没看到他似的,自顾喝着羹汤。
燕怀瑾也不恼,在她对面坐下。
裴瑶笙很识趣地起身告别,将空间留给这对青梅竹马。
待屋内伺候的银儿、厌儿也退下,燕怀瑾才掀袍换座到了裴筠庭近处:“你想何时去姑苏,不日我便带你出燕京。”
裴筠庭闻言,险些端不住碗。
抬头再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他离开了这样久,连她的及笄宴都赶不回来,后来连回信都不甚频繁,可止他平日的公务有多忙。
每回他从外面办事回来,仁安帝都会许他一些赏赐,且只要他开口要的,仁安帝也大都会答应。
这些赏赐中,他赠与裴筠庭的数不胜数,甚至还为她求了许多。
而他在幽州辛劳几个月,回来就为她求了个这么大的赏。
在大齐,武将的子女未经允许不得私自出燕京,若是被抓到,一个不好就落的满门抄斩的下场。
所以从小到大,裴筠庭如何跟着燕怀瑾上蹿下跳,也只能被困囿于这座城中,无法踏出燕京一步。
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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