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我要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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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梁春花的同学?”
我点了点头,“爷爷,我们把梁春花给您送回来了。”
老人失声痛哭,拽着我的胳膊,“我的女儿在哪,她在哪?快叫我见见她。”
我的心里一揪,没有想到这个老人是梁春花的父亲,看梁春红的年纪,他的父亲顶多四五十岁,而眼前这个老人,至少有七十岁了。
我扶着老人,叫着货车走去,当货车门打开时,他看到梁春花那一瞬间,跌坐在地上,捂着眼睛,失声痛哭。
因为梁春红还有一丝魂魄,而且我当穷人家的女儿当惯了,所以没有给梁春红买棺材,就是给梁春花打了一个卧铺,叫她躺在货车里。
我们帮老人找了几块木板,做了一个担架,把梁春红抬了进去。
老人一直都趴在梁春红的身体上,抓着梁春红的手,喃喃地跟梁春红说,“回家了,我们回家了。”
不光我看着心酸,就是那两个大老爷们,也红了眼圈。
天下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小声地安慰老人,“梁春花并没有死去,我今天带了法师来,就是想把梁春花的魂魄找回来,我们一定让她活过来。”老人感激地握住了我的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老人将梁春花安顿在他自己原先住的那间吴田恩子,他搬到了梁春红的屋子里,这是因为他的屋子比梁春红的屋子大,他想叫梁春花住的好一点。
老人一直忙活到傍晚,我们一直没有看见梁春花的母亲,于是就询问老人。
老人叹了一口气,“梁春花的母亲瘸了一条腿,听说梁春花出了事,出去乞讨,要点钱,就是为了接梁春红回来。“
我心头一酸,把盘绕在心头的问题还是问出了口,“您什么时候有的梁春花,怎么年纪对不上?”
老人缕了缕自己苍白的头发,“说起来话长,其实我是梁春花父亲的哥哥,今年只有五十多岁,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十年前的一场车祸。”
在十年前,梁春花的父亲在本市也算是一个小富户,开着一家不大不小的商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家里也有车有房,一家人过得幸福知足。
可是,有一天,梁春花的父亲回来说他在外地撞了人,是个八岁的孩子,那家人逼着他赔钱,这是一座小城市,房子车都不贵,而他撞人的那个外地,却是一个风景区,物价极高,赔偿款也极高,他爸卖了房,卖了车,也没有把赔偿款补齐。
而且,孩子一住院,就住了三年,这两年的医药费,法院都判给了梁春花一家,梁春花一家从城市中心,一点点地搬到了郊区。
后来的事情谁也没有想到!
最后梁春花的父亲不堪其扰,上吊自杀了,梁春花的母亲受不了,到那家去要个说法,气急败坏的母亲,冲着那一家的父亲高叫,我们也不给钱了,没有想到,那叫他父亲直接开车撞断了梁春花母亲的腿,还说一报还一报,说此事就此了结。
我跟吴纯蕴对视了一眼,这是一个大变故,一定对梁春花有影响。
我一个女人住一间屋子,他们三个男人住一间屋子,梁春红独自在一间屋子,我们跑了一天的路,洗洗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间听到敲门声,敲门声咚咚的作响,很有节奏,听着这节奏非常熟悉,我记得在哪里听过,但是想不起来了。好像有什么人来了,吴纯蕴起身,前去查看,我也披了一件衣服跟了出来。
吴纯蕴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吩咐我,a“
他口气很是凝重,手里又拿着一些符咒,背后背着桃木剑,我就知道事情不好,而吴金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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