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
第(2/4)节
身去看湖面,见自己的颈项上还真有个残留的红痕,眼里带着一抹疑惑。
玉浆果?
一脸不高兴的时若听着这番话愣了片刻,同时也想起了玉浆果中毒症状,确实是会出现红痕。
可是,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吃玉浆果,那果子虽然毒性不强可也没到能吃的地步。
满是疑惑之际看到了掉落在地面的书籍,上头记录着许多的毒草,俨然是一本毒谱。
这人不会是在试吃确定是不是毒谱上的草吧,有这么傻吗?
想到这儿,他再次看向了庄容,见这人对着湖面轻抚着颈项,可不就是一副傻子的模样嘛。
知晓不是什么奇怪的人留下,时若觉得心里头那股子郁气全数消散了,这才缓步走到了庄容的边上。
他见庄容还在抚着颈项上的红痕,低着声道:玉浆果的痕迹要两个时辰后才会消散。
两个时辰?庄容听着侧过了头,一脸的诧异,又道:要这么久?书上不是说一个时辰就消失了吗?难道是写错了吗?说着去捡落在脚边的毒谱。
低身之际却瞧见时若的衣摆处竟是染着一片极深的血迹,隐隐还能嗅到血腥味。
他看着那儿的血迹伸手抚了上去,指尖还未碰到却抬起了头:你受伤了吗?眼中染着一抹担忧。
恩?时若听闻低下了头,入眼便是庄容白皙俊美的面容,接着才将目光放在了衣摆处,那儿果真是有一滩血迹。
不过这血迹是谁的他可是清楚的很,必定是杀郭然几人时不小心留下的。
意识到这儿,他后退了一些,竟是不想让眼前的人知晓自己是刚杀了人过来,想了一会儿才随意扯了个幌子道:方才在后坡那儿摔了,想必是那时候留下的。说着还怕这人会发现,侧眸错开了庄容的目光。
只是为何不想让这人知道他却是不清楚了,兴许是觉得自家师兄傻乎乎的,又常年留在仙门内,就像一朵不染淤泥的莲花。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边上的人却又有了动静,竟是开始掀时若的衣摆,这可吓坏了他。
你做什么!时若惊得快步后退了一步,指尖却是按住了方才被掀起来的衣摆。
庄容见状缓缓起了身,见时若后退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低眸笑了起来,明眸皓齿,俊美非常。
如此动人的一幕落在时若的眼里却是疑惑,一时间有些不解这人在笑什么,不由得出了声:你笑什么?
我笑了吗?庄容听闻止住了笑意轻声询问着,在得了时若的轻应后,才出了声: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像他罢了,这儿是暮色你若受了伤不处理,怕是会引来一些毒物,可要我帮你瞧瞧?
他?
又是谁?
上回说的那个人吗?
时若在心中嘀咕着,本还有些愉悦的心绪这会儿又不高兴了,轻哼着侧过了头。
不过这不悦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跟着庄容就去了边上一处小竹屋内,也不知是何人所制,到是便宜了他们。
屋中只摆了一张竹榻以及一张桌子,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显得有些清冷。
他跟在庄容的后头缓步走着,入了竹屋后见庄容自顾自将一些瓶瓶罐罐摆到了桌面上,可那张俊颜却至始至终都僵硬着。
时若一见便知这人又生出抗拒了,他坐在床榻上就这么瞧着,道:师兄是遇到了什么事吗?为何面色如此差?明明就知道这人是在抗拒药罐子,可他就是想要闹闹这个人。
想瞧瞧这人窘迫却又不敢闹脾气的模样,兴许还是同以前一样吧。
不过他还真是极少见到庄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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