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嫧善(十九)告白?

第(2/3)节
计的人,道姑不必往心里去。”

    嫧善拍肩道谢,转头又看一眼林孟,见他身边窝着一位面色枯黄的女子,颜色倒好,只是眼睛不好。

    又一想,好人家的女孩儿都是养在深闺里,轻易不出门不见客的,又正是情意缠绵的年纪,自是抵挡不住一个别有所图还油嘴滑舌、见过世面的男人。

    台丹也看见了,舀了一碗汤送去给那姑娘,姑娘竟挣扎着起来福身行了礼,再观那男人,一翻白眼,靠着墙根打盹儿。

    嫧善见留青在回春堂门口,便起身去找他,问:“道长,咱们的人还有多少没看的呢?”

    道长往门内看一眼数了数,答:“没多少了,午后就能领了药回去了。”

    却见堂内出来一役,在嫧善面前恭敬行礼,道:“小道姑请里面就坐,无尘道长也在里间。粗备了茶水点心,请您歇息的。如今疫事繁杂,招待不周,还请道姑见谅,莫嫌简陋。”

    嫧善哪里敢应,忙忙作揖,“不敢不敢,师父在此处得您各位照应已是万分感谢,我若是再得您的便宜,回去了是要受罚的,再不能受了。”

    那杂役见她坚持,又兼留青道长说和,终还是算了。

    于是嫧善只在回春堂门口往内觑了觑,只瞧见了长长的队伍,连无尘的衣袖都没看见。

    未几,浏河观里的病患皆领完了药,一行人浩浩汤汤走回路。

    台丹照例与嫧善同走,走至一半之时,嫧善突然听到台丹与她脑语:“姐姐,你说人心到底是如何的?”

    嫧善讶然,转头见台丹只是平常模样。近来观中人多事杂,她每日操劳不止,  眼见着瘦弱了许多,本就比平常人家的小姑娘细瘦,如此更是翩翩若纸薄了。

    想来,浏河观内各式各样的人叫她长了些见识,自己难以消化,又无法与人道来,此话也不知她是憋了多久的。

    嫧善平日里被无尘照料惯了,好容易遇到一个全身心依赖自己的,平日里总想对台丹更好些,又怕她心中负累,只好不远不近地亲近、照顾她。

    抬手摸一摸她鬓发,说:“别人家的小孩子只会享乐吃喝,我们家的嫧善确实比别人强,不仅会做事照顾人,连想的都比别人家的孩子立意深远呢。”

    一句话闹得台丹笑也不是,轻轻推了推嫧善,得了个大红脸,含羞带怯。

    身后有人绊了一下,险些撞到台丹,嫧善眼疾手快闪身扶了那人一把,台丹扭头看到,牵着嫧善的手一笑,嫧善将她让到人群外围,手轻搭在她肩头,与她脑语:“如你所见,人心复杂,难以概之。知恩图报之人也可能受大义而无愧,路见不平者,也许他正是享受不公平待遇之中的得利者,而他无知无觉,所谓何不食肉糜便是如此。总之,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者,或正是洞察人心、明晰世事之人。”

    台丹似懂非懂,乖巧一笑。

    嫧善又道:“其实,你也不必为此烦忧,人生不过是过日子,日久见人心,你不懂别人的心,别人也未必懂得你的心,将心比心,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台丹:“那阿琅姐姐与林孟又为何变成这样了呢?”

    嫧善猜测这位阿琅许是那林孟之妻,“世事易变,人心亦然,浏河观外的大槐树每年的槐花稀稠都不同,更何况人呢。”

    台丹:“书上都说一生一世一双人,难道这世上难有恒久不变的人吗?“

    嫧善:“并非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恒久不变,男女情爱之中的永恒讲的是当下,非来日。”

    台丹:“我不懂。当下便是此时,永恒便是从此往后永久不变,怎么说永恒的情爱是当下呢?”

    嫧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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