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六章畏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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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畏寒,反倒是我的归来打搅了她赏雪的雅兴。赤手堆着雪人的葛夏今年二十二岁,我们本该是处于同一年纪的年轻夫妇。若是在其他家庭,这时大概也已育有年幼的孩子了吧。
“您看,出门前妾身就嘱咐您多穿一些的。”
葛夏方才还在玩雪,现在却又说教起我来。她用那双冻得发红的手轻捏起我的双臂,然后接着说道:
“正好,我前些日子用赏赐下来的料子给您做了件新外褂,到今天终于做好了。您不如在用膳前先试试?”
“试试倒也无妨。不过无论你做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穿的。”
“是吗?妾身倒不是对自己的女红不自信,只是怕您不喜欢这个颜色。”
她将我带进室内,只见一件宽大的贝紫罗纱羽织[ 贝紫是一种较深的紫色,罗纱是锻料,羽织则是一种上身穿着的和服外套。]被整齐挂在木架上。我最喜欢这种颜色,更对羽织上毫不张扬的暗纹尤为钟爱。
“你费了这么多心思给我做衣服,我很开心。”
我攥住葛夏的手,尽管我们二人都刚从室外回来,但执手片刻后连结在一起的四手都暖了起来。葛夏的脸染上了红霞,她总是经不起我的夸奖。不过半晌后她又主动钻进我怀中、依偎着我的肩膀说道:
“真彦大人遇到了什么趣事?”
“我在松本城下的茶屋里遇到了个会唱和歌的游女。”
“那还真是件稀奇事,如今竟还有游艺妓会唱和歌。若不是真彦大人从中指点,连妾身也对汉诗[ 这里的汉诗指的并非中国的七言、五言诗,而是日本人仿照唐宋时代的诗词创作的日语诗歌。和歌也是一种汉诗,其后又发展为俳句。]一知半解呢。”
葛夏的下巴抵着我的胸口,脑袋微微上仰对上我的眼睛。她的眼眸如一泓清泉,可瞧多了却令人欲火丛生。
“那游艺妓唱了些什么?”
“大约是春雪一类题材的诗,我记不大清了。神奇的是那女子刚吟完歌,天空中就飘起雪来,我这才匆忙返回。”
“信州的雪确实不该来得这么早……”
谈话间我们便用了晚膳。膳后葛夏又在浴房替我擦洗身体,这些年的征战使我伤痕累累,而除了自己的妻子外我也无法将自己的身体交托给他人。
葛夏一直替我守着秘密。她解掉了我的束胸,将蘸过热水的布巾贴上我的乳房,细心擦拭着我胸前整日被紧缚起来的赘肉。
“真彦大人?”
“嗯?”
搓着我后背的葛夏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回头去看她,她却把柔软的唇贴了上来。浴房中点着炭盆,出了一身汗的葛夏连舌头也是湿热的。我与葛夏的舌头来回舔舐,主动吻上来的她则在不断吮吸着我口中的津液。
“嗯……嗯……”
葛夏闷哼了两声,似乎是要喘不过气来。随后我便离开她的嘴巴,她沾满唾液的舌头还露在齿间,袒露在外的胸脯也正起伏不定。
“真彦大人,妾身的这里涨得很。”
我坐在高一些的木凳上,同样浑身赤裸的葛夏如今正跪在我的身前。她托起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用红润的乳尖蹭起我的膝盖来。
“葛夏,过来。”
虽是叫她过来,然而我却主动低下头靠近她的脸颊。这时的葛夏也应声动了起来,只是她刚一微张双腿,我的右手就伸到了她股间的私处中。
“你看,你已经这么湿了。”
我的手上沾满了葛夏的爱液,我抽回胳膊、将自指尖滴落的淫水展示给她看。
“妾身只要一看到您的身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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