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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脸上马上浮起来五个红痕斑斑的指印,心里已经有些心疼,可见她非但不低头,还用那种眼神瞧他,旁边众人还看着,云淞心里恼怒,羞愧难当,断不可在这些人面前面子落地,不然日后怎么出门走动,他怕下不了台,假意抬手还要打她。
正要落下去,自外间又进来一个年轻人,云淞还没瞧清他的脸,已经被他制住,他力气不小,只用一只手就攥的他的手腕发疼,云淞哎哟一声,那人却紧接着立时折臂后返,一个擒拿,轻松将他按在那堆满盘碟的圆桌之上。
云淞张嘴欲说什么,被那人察觉,施了一层力,他一下子整张脸埋进了一迭油腻的冷碟中,贴的严丝合缝,他有心站起来,挣扎着还想动腿,众人却见那少年人落脚极巧的踢了他膝窝一处,云淞只觉得全身都麻了,一下子跪在地上,再无法起身。
原以为他是来逞英雄罢了,边上同席的都是各家老板,不说远的,这点面子总不好叫这来历不明的年轻人下了去,几人说了许多吓唬他的话,却见他面上一哂,众人一喜,以为他是想求和,却不想那少年竟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把枪来。众人这才知道,方才不过自不量力,眼下,他才是这屋里的大人物了。
人既为刀俎,我便是鱼肉,风口又倒了向,刚才还站在云淞一派的男人们,这时又说“与我无关,今日只是来吃顿便饭。”
徐昭灌了一耳朵废话,一句都不想回。他正想看她的意思,谁知还没与她对上眼,她便倏的扭身跑走了。
主角走了,还有什么戏唱,徐昭四下看了一圈,一屋子狼藉,没的耽误时间,他抬脚就走了。
见他走了,还在莫名其妙的邵玫只得跟上。
这一下子倒清净了,好一会儿,几人才惊魂未定上来围住云淞诘问,这人是谁,今天这事会不会给他们惹麻烦。
云淞什么也不知道,被问的一头雾水。但他一贯会装腔作势,身上还疼着,却张口就胡诌起来,只说是小女的一位朋友,今天都是误会,自家人的事,哪里会给您几个添麻烦。
他这时远没料到,他和这少年,渊源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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