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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贫僧心悦你 第36节

第(2/3)节
头顶金玉通天冠,双垂红组缨,身着衮冕九章大礼服,腰间朱缘大带垂彩绶。

    阿绯的目光自下而上,隔着一层薄纱,她正与朱震霆的目光相撞。

    朱震霆的相貌颇隐藏着些棱角,这倒是与阿绯有些相像。可看他平日性情,处事平和的很,阿绯想这人恐不像面上这样谦逊。

    太子知道她在打量自己,俊颜稍稍展笑意,“孤竟有些紧张了。”

    阿绯不语,看着他缓缓掀开自己的盖头。

    终于能够毫无屏障地四目相对,阿绯的脸上没有该有的娇羞,太子似不曾察觉。太子接过宫人捧至眼前的合卺酒,他像一个能够与之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丈夫,将酒放在她手中,温言道,“若不能饮酒,沾唇便可。”

    阿绯还真不能喝酒,上次饮了一杯,便酒意上头,胆子奇大,竟对禅机上下其手。

    阿绯的神情有些恍惚,分明已经决定不再想他,为什么偏偏又要在新婚夜提起他?

    有冽香靠近,“爱妃在想什么?”

    阿绯惊颤,是太子倾身过来,阿绯不动声色后移,“没什么。”

    一个匏瓜分两瓢,夫妻各拿一瓢饮,又以线连柄,同饮一卺。

    太子示意阿绯,阿绯将酒慢慢放至唇边。

    这婚姻来的太快太突然,太有目的性。酒至唇边,阿绯竟迟疑了。再抬眼,太子却已经一饮而尽。

    “喝过了合卺酒,从此夫妻为一体,甘苦同共。”太子如是说。

    太子唇角含笑,“孤一杯已尽,爱妃怎么不喝?莫怕,这酒甘而不烈。”

    天地都已经拜过了,一杯酒而已,你还在犹豫什么?阿绯仰头,玉瓢中的女儿红尽数倒入口中。太子挥手,宫人纷纷退下。

    殿门缓缓关闭,宫室内,只剩下两人。

    凤冠沉重,太子深知。倾身欲为阿绯脱冠散发,礼服的缎面触到了阿绯的脸颊,阿绯却本能地后退,“干什么?”

    珠玉颤动,朱震霆闷声笑,丝丝酒香在空气中流动,他的手握在阿绯的肩头,“太子妃比孤还要紧张。”

    垂眸间,阿绯不曾看见太子眼中的精光微闪。

    朱震霆在倾身的一刹那,看清了阿绯耳后的朱砂小痣。一模一样的位置,一模一样的朱砂。朱震霆确定了,她确是唐绯。

    不知是不是酒醉人,朱震霆再开口时竟是有些委屈了,与之前阿绯所见的太子有所不同。

    他说,“孤只是想替爱妃减轻些负担罢了。为何曲解?孤看上去是那么急色的人吗?”

    要知道,朱震霆可是连儿子都有了。

    阿绯抬手,“我自己来吧,太子的手是为执笔指点江山而生。怎么能让太子脱妇人冠?”

    可朱震霆却忽然按住她触在凤冠边缘的手,他靠近时,阿绯听见他在笑。低低的,温柔的,又似带着一丝醉意,“今夜,世间男子大概在艳羡孤。孤的太子妃不仅闭月羞花,更有贤良之德。你说,孤能不高兴吗?”

    烛影摇红,朱震霆的眼神,缠绵悱恻,他伏在阿绯耳边,喃喃细语,“阿绯”

    这一声阿绯,百般温柔,千般缱绻,万般蛊惑人心。

    阿绯皱眉,说起来,她与太子并不熟。甚至与太子的熟悉度还比不上与处处刁难她的九贤王熟。更说不上男女之情如何。

    阿绯心有疑惑的同时,朱震霆也在暗中观察她脸上细致的反应。见她毫无之前所料的反应,朱震霆松开了她,笑得温和,“以后,孤就这般称呼爱妃如何?”

    阿绯自己摘了凤冠,离了让她喘不过气的拔步床。她立在红烛光中,乌发散落,在红光中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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