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与忠犬(重生)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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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北燕的时候符若初听母后提过这段故事。
与市井间流传的略有一些区别,母后那时候就提点过她:“你此去南昭,若是能多了解一些南昭皇室秘闻,或许能开阔眼界增长见识。他们南昭绝非表面上那样父慈子孝兄弟恭亲,一派和睦。如果你能找到时机,或可以离间摄政王与新帝。南昭自己乱了,我们北燕才能多喘息几年,积蓄力量。”
“你生在南昭,为何听起来倒是想见摄政王倒霉的论调?”符若初质疑了一句。
孟如川笑道:“在下在摄政王府里受了三年折磨,难道还会希望摄政王好过?”
符若初又问:“我早就说过,在替摄政王办事,你对我讲这些,不怕我转头就告诉了王爷?”
孟如川摇摇头:“其实,身为北燕嫡皇子的你,才是更希望摄政王不好过的人。否则你怎么能拿到你想要的山海图呢?只有摄政王倒台了,你找到了山海图才能保得住。对吧?”
“所以你也赞同我与二皇子接触一二?只是二皇子现在不想让摄政王知道他要做的事情,我又是受到摄政王重点‘保护’的北燕质子,二皇子怕是没胆子来找我。”
“如果二皇子没胆子,当年就不可能铤而走险联络摄政王。所以呢,金盏扔到公子脸上的时候,他就想过,与公子接触一二了。”孟如川终于将心中猜测说了出来,“公子胆敢去摄政王府上将自己的影卫捞回去,不仅在下羡慕钦佩,那位二皇子怕是也会刮目相看。”
符若初此时也想明白了:“闵七会选择租这里的院子,也可能并不是偶然,而是二皇子的手笔,甚至那位荣养的奶娘匿名居住在这里一个月的消息,也是他故意传到她的人耳朵里。否则,摄政王早就该知道了。”
孟如川忽然在这时碰倒了茶盏,修长的手指沾着桌子上那些水渍写了三个字:高手至。
符若初看到之后,就不再多言时政,将桌子上的水渍抹干,说道:“月香,晚饭就摆在这房内。我也乏了,今晚让如川陪我睡。”
月香娇嗔不满道:“公子,孟郎是男人,哪有奴婢伺候的仔细。让奴婢也留下来一起,可好?”
“也好。你先去传饭吧。”符若初眼睛也不眨就答应了。
晚饭的时候,符若初端坐在主位,月香侍立在一旁添酒布菜。孟如川陪坐在下首,也是以侍从身份伺候主子吃饭为主。
他们吃饭的功夫,下人们已经将屏风之后的卧床都收拾好了。
北燕质子出行,就算一切从简,一应常用的物件也都是自带。尤其是床上铺盖之物。
也还有一些小件摆设,比如床头的小画屏、梳妆的用物、琴桌、烛台俱都是自家带来,不用这里备的粗俗物品。除了月香以外,还有四个婢女四个小厮,都是训练有素的细致人。做事的时候轻手轻脚默不作声,洒扫铺设让整个房间焕然一新,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
无论公子初在人前多低调,在人后起居出行这些讲究,以及仆从的素质,都不是普通小门富户人家能比,处处透着贵气。
酒足饭饱,碗筷撤下,仆从们也都退到了房间之外恭候,没有主人传唤是不会随便进入房内。
月香放下了床上的幔帐。
这是质子府里同一款幔帐,刚才仆人们刚换上的,熟悉的厚重与深沉之色。让孟如川想到了昨晚雨夜之时,发生的种种,在伤痛之外肯定还有什么,难以忘怀。
符若初却笑道:“来吧,脱了衣服,上榻。”
孟如川虽然知道大概率是要为他疗伤,可公子初说话的语气看他的眼神为什么藏着皎洁的笑意,那么诱人?让他的心痒痒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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