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囚笼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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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间。
闻瞻在她进门时就已经被惊醒,一直未曾出声,是想瞧瞧来人是谁,究竟想干些什么,却没想到迎来的是江知宜,而她此时的行为更是让他匪夷所思。
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不敢说对江知宜的认识多么透彻,但并不愿与他亲近这一点,却是表现的极为明显,他一向也知晓的清楚。
可饶是知晓,身后人紧贴着他的温热,依旧使他整个人顿时僵硬起来,他清冽的声音还带着未醒的喑哑,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江知宜却并不回他,将身子继续往前凑了凑,手臂收紧,环抱住他的腰际,声音恹恹的,是欲说还休的勾缠,反问:“皇上,你近来怎么没回长定宫?”
以往亲密,她皆是如临大敌,巴不得像躲避洪水猛兽般避开他,今日突然如此主动的靠近,才发现他的腰可真是细,仿佛她一只手臂便能环住。
“你不是本来就不喜欢朕回去吗?这不正好合了你的心意?”闻瞻一动不动,脊背挺得笔直。
第42章假意 两人的手无声的紧扣着
实话说来都不大好听,江知宜索性不应,她将头抵在闻瞻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蹭着,也不出声。
隔着并不轻薄的衣裳,闻瞻能感受到她额前细碎的绒发,在他的背后扫过,这种感觉并不清晰,但就是说不出的模糊朦胧,才让人愈发动容。
这让他不由想起幼时邻家有只黑白色的猫儿,每每到正午有日头时,总喜欢窝在门脚下呼呼大睡,他有次好奇去揉它的肚子时,好像也是这样的触感。
虽然那只猫儿后来因为他的动作,气的翻过身来就要挠他,但毛发落在手心的感觉他依旧记得清楚,他不知道江知宜此时的举动是因何而起,但他觉得她或许就是那只猫儿,会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给他来一爪子。
“你这是做什么?”闻瞻微微偏身,不想给她“得逞”的机会,但腰间的那只本该无力的手,却在此时抱得极紧,压根容不得他躲避。
他覆上那只手,想要将她拉开,但当他刚刚触到时,那只手的主人却突然翻了翻腕子,五指十分巧合的正插入他的指缝之间,一片微茫的光线之中,两人的手无声的紧扣着。
闻瞻不再动了,长眉微微敛起,对她的一举一动愈发迷茫,再次张口问道:“申太医的医术近来是不是不大好,给你施针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什么?”江知宜一时没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动作不由一滞,后知后觉的明白这是说她脑袋出了问题。
既然是要哄人,就要有哄人的姿态,江知宜并未因为他的话生气,她略微动动手指,让两人的手掌贴合的愈发紧密,才缓缓道:“申太医的医术没问题,我倒觉得近来的记性愈发好了,皇上原来同我说过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得。”
“哦?记得什么话?”闻瞻侧目看她,出声询问道。
“皇上说会着人尽力医好我的病,这样的话,皇上虽然都忘了,但是我记得很是清楚。”江知宜刻意压低了声音,听来极是委屈和无奈。
“朕不是着申太医日日去给你施针,一天两次的给你送汤药,连补物都是用的太医院最好的东西,哪里就忘了要给你医病的话了?”闻瞻颇感无奈,不知她怎么会提起这个。
自她入宫的这些日子,别的暂时不提,就替她医病这件事,他可从来不曾怠慢过,近来还愈发用心,逼着太医院给她寻最好的法子医治。
“可是申太医说,除了施针和汤药,还要多出去走走,这话您已经忘了不是吗?或许……或许我不该说您把这话忘了,毕竟您也带我出去过两回,看了看白鹤、瞧了瞧灯影戏,虽说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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