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囚笼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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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的事情,就算儿子不说,离王若是有心,总有一日会查到。”江知慎出言辩解。
江载清恨铁不成钢,只觉因近日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绞着疼,“离王会不会查到是他的事,但若事情是从你这流出,你知道将会如何吗?”
“左右皇上也已经恨极了您,再多这一桩,又有什么分别,不过是我再没有一个妹妹任他折辱了就是。”江知慎痛心惋惜,嘴上话说得极为难听。
“是,我是再没有一个女儿。”江载清被他这话气的肩膀微颤,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开口:“但我还有个儿子,若是你还不懂得与离王拉开距离,只怕到时候,皇上想要的,是你的性命。”
“我身正不怕影斜,自认从未做过有违圣意,有损江山之事,况且……”他嘴上一顿,突然想起离王适才的话来,又道:“如今我镇国公府落入此种境地,就算另辟新径,难道不是情理之中?父亲,都这样了,你还一味的跪拜皇上,这是愚忠。”
“愚忠?”江载清冷哼一声,“愚忠起码还占个忠字,若你鬼迷心窍,敢同离王谋划什么,就是不忠不义、大逆不道,那为父必然会大义灭亲。”
他知道,自皇上登基以来,离王一直心有不满,他当初不让慎儿同离王来往过密,就是唯恐沾上兄弟夺位之事,却没承想,还是没将人管住。
皇上固然有错,正在行暴虐无道之举,但世事瞬息万变,难道换一位君主,便能解决一切事宜吗?况且当初当先帝托付,要尽力辅佐皇上,即使他在朝中所为皆有私心,是为光耀镇国公府门楣,但换君主一事,却是他从未想过的。
话罢,他拂袖离去,听江知慎在他身后一声声叫着“父亲”,再不曾回头,只是命下人看住少爷的一举一动,他管不得,起码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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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宜在得到皇上调给她的侍从之后,立即命人先去查探那日向采黛问路的人,希望可以发现其中蛛丝马迹。
但侍从探查许久,在西苑周围,以及那宫人问的启祥宫查了个遍,却并未发现此人的任何踪迹,让人不禁怀疑,这宫中是否当真有这一位。
唯有的一条路都被堵死,江知宜愁眉不展,但又觉得起码也有所得,就是姑母当真非表面上所见,是自尽身亡。
传信的侍从月诸跪在她跟前,恭敬非常的询问:“姑娘,咱们下一步还从哪查起?”
“从……从……”江知宜一时语塞,实在不知断了一条线之后,又该从何处开始查起,留给她的东西太少,让她无所适从。
而正在她迟疑之中,突然从殿外传来了一道清冽的嗓音,“如此大张旗鼓的命人去探查宫中宫人,你也不怕打草惊蛇?”
那声音由远及近,一点点拉高,江知宜不用抬头看,便知道是皇上,因为皇上的声音总是不疾不徐,起伏并不算大,好像任何事情在他那儿,都得不到让他多加关注的机会。
“打草惊蛇?恐怕不用我打草,蛇一直蓄势待发、时刻准备好窜出来致命一击呢。”江知宜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不等他再问,主动提道:“月诸已经查过了,采黛所说的宫人压根不在宫中,照皇上说,是根本没有此人呢?还是有人早有防备的将人解决了呢?”
这才过了几日,躲在暗处的人早已解决一切后路,显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他既有防备之心,她还哪用害怕打草惊蛇呢?
“哦?那人动作倒是极快。”闻瞻缓步走进来,望一眼跪在地上的月诸,方在江知宜身旁的圈椅上坐下。
“皇上此次来,只想听月诸他们听我之命,都做了些什么吗?”江知宜这才偏头看了看闻瞻,眼中有探究、有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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