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劫
第(2/3)节
间轻轻一拧,拧得他心中一荡。云景不由在心底想着:“我若真是个无法无天的色鬼道好了,什么都不必管,也不必离开她。”
“快去罢。”
温素的手指划过冷沁的玉佩,将玉佩坠子扬起道:“你也放心,你不在我身边,我做事也利落的很。”
思念之情还未分离已上心头,云景初入绝情门时她绝想不到会同他有此番的奇遇,似一瞬又似经年。
此时望着油纸伞抖下的蓝紫色墨水似的浆液,温素料想这又是甚么令人昏沉的毒液,近几天来不仅她,连乾坤楼几个老伙计都练出了一套熟练的反侦察技巧,只为躲避他声势浩大的明枪暗箭。
原本那颗因想着云景而软下来的心,突增千般感慨万般思量,不由得她不感慨——短短几日间,慕容玦可谓是连下药带抢劫,杀人不见血。
蛇林前她石破天惊碰上玄蝎踪迹,即深感大事不妙。护送慕容玦回乾坤楼途中眼疾手快,一手便将慕容玦揽在了自个儿身后,堪堪与几根银针擦臂而过,险些被刺。转头冲着他分在忧心道:“少爷,当真好危险。”
“可不是嘛,”慕容玦脸色难看,仿佛智商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咬牙切齿一字一字道:“那针是你掷出来的,能不危险么?”
温素心中一惊,当下并不知晓慕容玦竟是个用暗器的天才。本想着趁热打铁令慕容玦不敢再呆在胶原城,趁早护送他到武林会去,不仅避开玄蝎,也了结一桩棘手事。此刻亏心事被他拆穿,只得横下一条心,好不脸红道:“虽是我掷的。但江湖险恶,不得不防这一句却是千真万确。”
见她面色平淡,除却粉颊微微透出丁点儿红外,颇有理直气壮之意,他好笑地恼道:“有多危险?”
“要多危险有多危险。少爷还是尽早赶路为好,以免被歹人所伤。如若不然,不才只有得罪少爷,从今日起你走我走,你停我停。”
此言一出,他当即眯起眼睛,一双眸子浅浅淡淡地像极了小孩儿手中剔透的玻璃珠,模样本该是杰出不凡,谁瞧在眼里都不免心生爱怜之心的。然温素此刻回望着他,越发感到慕容玦怎么看怎么古怪,古怪之中还夹带着几分欠揍……
两个人就这般石破天惊地互相凝注,眼睛瞪得生疼。
直至后来几天,温素才悔不当初将话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如此自断后路。
这就是赤裸裸的抢劫。
吃喝嫖赌,就差个嫖,温素分外怀疑,他是没找着。
风波阔赌场,已将他二人当作救苦救难挽救破败赌博业的两只福星。
每每温素咬牙道:“少爷,二十两不大合……”适字儿还没说出口,慕容玦尽已端坐着抿起上好的竹叶青,扇柄轻拍赌桌吟道:“哎,中原还是不比南疆好哇,风景如画,美人在榻,即有香酒又有曼舞,赌坊更是一等一的上流。”
温素想用银票抽他两个嘴巴。
常言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双手奉上银票恭敬道:“少爷,我是想说二十两银子是不是太少。来,这张是五十两,您收好。”
温素默默站回他身侧。
忍无可忍,还得接着忍。
要问她为何如此心痛——花的都是她的钱,至今没见着一文报销。
你可以侮辱我的事业,但最好不要掏空我的钱包。
尤其小王爷牌运奇臭无比,比个大小都能十把连负,温素内心更是如蚁在噬。
他不在是赌钱,他是在抢劫!
骆飞连上百十来节台阶时,即瞅见温素一脸惆怅,拿着墩布恨恨地猛拖台阶,直扫到骆飞脚边。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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