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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狄浦斯之逆》05

第(3/5)节
长嗥,再不久是楼下隐约的交谈声——塔尔缇斯到了,在找他么。终于有轻微足音步上旋梯由远及近,一声一声踩碎理智,明明再平稳不过,怎就鼓点一般将心跳敲快。房门打开,alha毫无防备被o青涩香甜的信息素撞了满怀,溺进一片樱桃波子汽水的海洋,身形一顿。少年裹着被子下了床,跌跌撞撞走过去,被子滑落,帷幕揭晓般露出那具修长白皙的|肉||体,只剩一件雪白衬衫大抵还在身上,湿了薄汗接近半透,胸前||两||点||殷红渗出布料经纬,随着他一头扎进alha怀里而轻压上对方的胸膛,西装马甲织了层仲夏夜的微凉,刺激那两点||嫩||尖尖委屈地一缩。熟悉气息叫他几欲落泪,但他明白哪怕稍顿一秒都会被汹涌的羞耻所淹没,于是飞快伸出胳膊抱住那人的脖颈,踮起脚尖凑上去讨吻。他唇形生得漂亮丰盈,下唇微嘟,最适合被吮||住亲吻。

    夏夜的山谷风扫进露台,鼓动着满帘轻纱涟漪起伏。舒伦义无反顾扑进继父怀中,几乎耗尽毕生勇气,唇色红得像衔着一颗心脏,比起求欢倒更接近快乐王子自愿挖出宝石做的眼珠送给燕子。他就着夜风,以细微呢喃吐露成人礼唯一的心愿。

    我请求你,请你爱我。

    只是对方半晌寂静,几乎叫他疑心抱上一具空洞冰冷的石像,直到一只大手无声袭来钳住他的脖颈。黏糊糊贴着主人亲近的小狗被提着扯开一段距离,足尖几乎离地,难以呼吸地微张粉唇,湿红眼窝深嵌两泊迷茫无助的蓝湖,细长指尖下意识抓挠那只握紧脖颈的手。他终于听见继父的声音,那语调平而稠,不像是问,“舒伦,你在做什么?”

    “我……”话语半晌卡壳,一场表演开头就出了纰漏,按部就班的原计划全盘打乱,眼下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用委屈含泪的蓝眸与轻轻紊乱的喘||息,“我、不知道,父亲……身体突然变得很热……唔,难受,我受不了……”这话有八分算真的,热||潮已经攀上最剧烈的高峰,他那一身皮||肉骨都成了被永恒烈阳烤干的沙漠,只有腿||间蓄着唯一一泊绿洲,泉眼不停不停地吐水,让他||湿||了一屁股,更反衬燥热,渴望已久的水汽团近在咫尺,对方却不愿慈悲地降下大雨拯救他。他只得怯生生牵起塔尔缇斯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掌,按上自己胸口轻轻磨蹭,指纹隔着布料划过那||硬如石榴籽的||两||粒——金杯里盛着的快溢出来的甜酒,乞求着有人来啜饮,“唔,您……能不能、摸摸我……”

    那手掌却转而捏住他两只手腕,将他拎起来朝后拖,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会被推倒在床上,谁知绕上来一条领带绑紧双腕,又攥着高举过头顶,整个身子吊着拉伸开,被对方抬手挂在壁灯上,动作轻描淡写得像把一块割好的肉挂上钩子。他足尖虚虚点地,身体宛如吊在树梢上的蝶蛹轻微瑟缩,揣测不出alha的心思,黑暗中只觉alha的气息致密包裹着他,指背擦过眼角,缓慢碾碎泪珠,问他:“来我房间做什么,嗯?小家伙?”这话听着不像调情,他嘴唇轻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羞耻在情||欲捅开的伤口里蠢蠢欲动,“不、对不起,父亲……我走错了,我不知道您……您帮帮我……”

    声音临末便哑了,对面身形迫得更近,像一面厚重棺盖,手掌掰过他的下巴,鼻尖蹭着他的后颈,轻嗅那枚散发熟透果香的敏||感腺体,残留的薄薄胡茬擦过颈窝,惹得刚成年的小o战栗个不停,宛如被雄狮衔在口间的羊羔,如果不是被吊着双手,恐怕已经软倒跪地。年长alha掂量着他的后颈,托起一截天鹅濒死的颈线,慢条斯理地问“想要我怎么帮你”,少年已经说不出什么,只听见alha带了凉凉轻笑的鼻音,“你的发||情期不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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