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 吗？”白意隐约记得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王晓明一愣，自从他接受了启星副总裁的职务之后，除了长辈，很少再听到有外人会直呼他的名字。

    这种久违了的感觉，并不好，就像是高位呆久了，愣是有人在往下扒拉你。

    白意没在乎王晓明骤然变黑的脸，眯着眼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说道：“你几年前是不是出国读了。”

    “是。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

    王晓明后面的话还没出口，白意打了一个响指，眯着的眼睛微微张开，流露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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