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小青梅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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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栀禾和另一个丫鬟肩膀碰肩膀,缩头缩脑地像两只小鹌鹑,忙不迭跟着自家夫人跑。
毕竟谁都不愿意留在那儿,被主公用眼神折磨。
曦知前脚回到房里,牛皮糖后脚就黏着她一块进来,她在气头上,扔了绣花枕头过去。
沈序稳稳接住,夹在臂下朝她走来。
男人身形高挑平日又爱着墨色袍子,内饰掐金云纹的滚边,骨子里油然而生的矜贵之气沉沉压迫下来。
这样的人曦知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出他低头认错服软的样子。
不过这回她占理,女孩才不惧他周身裹挟的气场,强硬地同他对视。
落在他眼里,只教人觉得可爱。
“大骗子,你手上的伤明明是自己划的,你还我眼泪!”
眼泪我已经吻掉了,沈序无辜地想,趁她不注意小小往前挪了一步。
“栀禾说你全身而退,活蹦乱跳的一点伤都没落下,你还跟我说蛮奴有多难打。”
他忍不住狡辩:“蛮奴真的不好打。”
“不许说话。”
好吧,他悻悻然地闭上嘴,乖乖挨训。
曦知跳下榻,自投罗网地蹦到他的面前,兴许是鲜少见到他吃瘪的模样,觉得骄傲。
她念说了一通,才稍稍解气,见他耷拉着脑袋似乎真的诚心悔过的样子,大发慈悲道:“我罚你,罚你三个晚上不可以,唔,不可以来我房间睡觉。”
这样她连续三天都可以没有睡相地呼呼大睡,曦知美滋滋地想。
沈序总算掀了眼皮。
那女孩还在傻乐,忽觉两只手手腕一紧,被人用掌并着举过头顶,压在墙上,她犹如暴露在野外的猎物,呼吸不匀地望着沈序。
那一股象征野性的侵略是突然涌上来的,他从曦知的话语和表情中推测出她并不想待在自己的身边,找着法子地躲避。
他很伤心,也很不甘。
“夫人,”男人眸子里涌着暗流,“罚得太狠了。”
她占上风的!怎么又主次颠倒,曦知睁大了眼睛,开始不高兴地扭动身体,孰料手上禁锢更紧。
沈序盯着她,暗流逐渐转化为更深层次情欲的叫嚣。
她意识到后终于来了气,吴侬软语的哭腔:“你会不会哄人呀。”
沈序倏地松开,偏执占有的阴暗欲望消失殆尽,他无措地背过手,忐忑不安地看着她。
偏这时,曦知的小腹无来由地疼痛起来,她弓着腰缩进角落里,不让沈序碰,不让沈序抱。
当然,只能是嘴上说说,下人马不停蹄地去找大夫,他强抱着她坐到床上。
栀禾递来了姜汤,沈序要喂,她头一别,不喝,只喝栀禾喂的。
栀禾觑着主公下颌线紧绷的样子,胆战心惊地退了下去。
姜汤下肚,曦知稍微好受了些,头抵着男人的肩膀不说话。
沈序隐约猜到可能是月信的缘故,他凝着她的小腹,伸出了手。
将至时,五指却蜷了蜷,他想为她揉一揉捂一捂,散散寒气,可以不这么难受,但自己才刚惹了她生气,还被说不会哄人。
“我真的不会哄人。”沈序落寞地垂眼。
曦知愣了愣。
她看着男人的手自卑地缩了回去。
从出生时起,沈序在许多方面都天赋异禀,他会写一手漂亮的字,会复杂的剑法,有精于谋略的头脑。
但也在很多方面一窍不通,无论是牧云村的他还是现在的他,对待感情始终笨拙,他不会花言巧语,更不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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