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妾(双重生)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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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却说这厢高年走后不久,一个面容青涩的小丫头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叫着高年的称号。
她闯进来,只见小几上的茶碗里犹冒着热气,应娘坐在一个敦子上,正慢腾腾地为自己的琵琶换弦。
“小玉先生可来了,那话本子我可心心念念几宿了。”
听她这么问着,应娘头也不抬地答着,“小玉先生恐是不会再来了。”
南山老翁找到了陈秀才,石头已经有了心,他也就不必再去那梧桐枝上,诱骗着别人误入那西厢房了。
作者有话说:
文中的话本内容出自《子不语》中的南山顽石。
第38章两相疑(十四)
陆蓁蓁坐在那铜镜前,揽着镜子,静静窥视着镜中人的明媚又娇艳的容颜,又好像在透过这张脸,叩问着自己的内心。
淑妃走进来,打开手里的匣子,一对巧夺天空的蝴蝶簪子露出来,那双蝴蝶翅膀上的各色宝石鲜艳夺目,更衬得这双蝴蝶鲜活得似要从那匣中飞出去。
更奇的是,这一对簪子是一个模样,而不似寻常对簪般总是有些细微的差别。
陆蓁蓁在唇上点了些胭脂,神情郁郁,却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将手轻轻搭在那匣子上,“姑姑,臻儿不知自己是对是错。”
淑妃摸着他的鬓发,神情中带着些许怀念与怅然,“你若想什么,便去做。你身后站着陆家,切莫为一己之私,误了大局。”
陆蓁蓁闻言,心神一紧,从那匣子里随意拣了一只,叫白芷将另一只揣进袖子里。她调了调发髻,将那簪子往那抢眼的地方挪了挪。又转头看了两眼,从自己的珠宝匣里掏出一支缀着流苏的金步摇,插在那蝴蝶簪的上方。
让白芷抱起琴,她站起身,袅袅娜娜地向外走,如往常般去寻那殷俶。
放任自己过度饮酒的后果,就是这第二日醒来后的头疼。那股子疼像是针刺似的,一阵一阵地扎着殷俶的神经,叫他自醒来后,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接过伯柊呈上来的醒酒药,呷了一口,却陡然蹙起眉,凝视着自己右手食指略有些红肿的指腹。缓缓捻了捻,这痕迹倒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烫过。
“昨儿夜里,爷醉酒后没有出去?”
“咱家和那三思都守在门口,主子您确实是一整晚都没有出去。”
殷俶狐疑地看了眼伯柊,对方面色坦然,甚至神情里还掺了几分委屈,似乎不愿意被他如此这般的质疑。
他压了压眉心,从床榻上起来。胸口的伤势好了四五分,眼下临近年关,所有的风浪都隐藏在那喜气洋洋的气氛下。也幸亏是受伤在这个时间,他还能腾出些许余地养伤,顺带着也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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