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0:牡蛎与蛇上(埃里希.冯.曼施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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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发对象,她的眼睛空空茫茫,而后恶心的去洗手,洗完手等到血液冷静下后再处理国事,接连的失败与撤退叫她头痛与生气,于是再次打药,接着自慰。
其实用不着证明什么,她的肉体已经滑向他们且最终选择服从了,她和他们玩了很多,开始时元帅们很谨慎,她是元首,她的皮肤里藏着万字箴言,舌头主宰着杀生大权,就算打了药,似乎也不能太过放肆,但干快点她会骂,干慢她也骂,背后挂着一副画像,元首在画像里永葆青春,即将拯救千万个在新秩序里的悲小,也即将毁灭在旧秩序里的千万个悲小,但她在画框里显得很瘦,那张色浓的脸远不如在现实中生动,白的乳房被握在手套里,深色的头发勾进军装的金属质扣子,蓝眼睛倒仰着,她发觉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她是猫舌头,这类人对痛苦敏感,但她必须得囫囵吞下火焰,不管那火焰会将她的内脏灼伤还是彻底损坏,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把握住现实与幻觉的真正界限,明明面前既是不可避免的坠落,但有人仍告诉自己,元首,一切都不必担心。
你懂什么?!她咆哮起来,双腿被推到胸口前,她一连串话要连带侮辱许多人的自尊,而后她稍微审时度势的学会了道歉,但真正内疚的时候很少,更多的是不情不愿的讨饶,她有些色厉内荏,不知道的人会被她吓住。
但又重新沉浸至温柔乡,手指从灵活如蛇的脊椎一路下滑,摸她肥腴的大腿与臀部,她的腰腿很瘦,脂肪去了一切有吸引力的地方,女人的美多半与男人的暴力冲动有关,那她的窄肩,瘦腰,肥臀,细腿合该是一碗鲜香的肉,双腿间有细密的咬痕,有人要把她拆卸下来吃下肚,她被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翻过来,审视这口叫人舔得汁水横溢的井,元首符合他挑剔的口味吗?因为实在她已经人尽可夫。
冯曼施坦因不想上一个孕妇,在简短的犹豫后,硬着的阴茎选择在她嘴唇里泄了,他有些可怜她,而后他任由她靠在自己的膝盖上,她的指甲在抓和抠地毯,他沉默的听了一会,从她喉咙里听到一句接一句的梦呓,这女人在自己没察觉的情况下已经泪流满面,仿佛是载玻片里面的气泡,只要稍稍恶劣的一推,她就会一文不值的碎裂,以他不佳的视力,他看清她的侧脸,用罂粟花油涂抹保存的画作已经卷边,深发,苍白的脸,仿佛秉烛夜谈时读到的残卷,她眉毛浓,睫毛浓,可内里已经苍白如纸,美丽但畸形,有人为此深深着迷。
他没有慕残的喜好,竟然很是怀念1940年前的她,副官们给她换一套一套的衣服,力求打造一个完美的对外形象,她是德意志民族的精装娃娃,放在橱窗与灯光下,以土地与煤的价格出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常打的那副桥牌上都有一张她的黑白刻印,她的左上角是黑桃k,其他纳粹领导人手持利剑和盾牌,而后他把桥牌一字排开,抽了一口烟,他赢了。
许多人在西线狂欢并烂醉如泥,东线的环境却要艰苦的多,自从战线崩溃,如何输得体面成了许多清醒的人要考虑的问题,她却还来前线视察,打的药是不是麻醉了她的脑子?她怎么还敢和冯曼施坦因谈进攻?他和她争吵起来,指挥部的参谋们不敢说话,他们鱼贯而出,最后她的呻吟与哭叫从房间里传来,她爬在地上,臀部上全是青紫的指痕,肉花都已经肿了,阴蒂从两片肉唇中探出,她真的是欠,以为冯曼施坦因会容忍她?
只言片语中,冯曼施坦因听到了许多元首的传言,她滥用麻黄类药物,甚至导致她在一次会议中的直接昏厥。
而癫痫让她收得过紧,为了防止她咬断舌头,她口中塞了元帅权杖,大量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她发抖的下巴滴下来,她猛烈的挣扎直至接受其中一个将军的插入而后懈怠,十几只带着皮手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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