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可恶啊!凭什么见到前任只有挨打的份
第(2/2)节
廖寄柯就知道自己会沦陷在于慈的嗓音里,裹着砒霜的蜜糖,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于慈只有在气极的时候才会叫她全名,她们谈了两年恋爱,屈指可数。一次是在床上,廖寄柯逗弄过头,于慈哑着声音叫她“廖寄柯,求你给我吧”。一次是她提分手,于慈的声音也是哑的,问她“廖寄柯,你想好了吗”。
而现在于慈掐着她的脖子,口腔里空气越来越少,廖寄柯脑袋肿胀,眼球充血。不会真要死在这里了吧,她想,又觉得死在于慈手里也好。
激烈的吻落下,于慈将空气一点点踱进廖寄柯嘴里,舌头纠缠在一起。体温升高,廖寄柯环上于慈的脖颈,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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