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吉宗(3)
第(2/2)节
进了死寂一片的道场。
手捧纯白道服,眼看那边那人已换上玄色道服,融野轻叹气,进了内间更衣。
重新束了发,又于眉上系好纯白一色的抹额,融野仍未自错愕中清醒。
那年也是看得手痒,被她拉去打了两场,打完了,道场只剩她们二人。
要说是谁主动的,那算是她。她举止豪放,无拘无束,不见藩主之女的架子,融野只当她是藩士。再一吻上头,哪管得了叁七二十一。
热汗浸衣,只互看一眼却没能再分开。
汗津津的肉体贴着薄薄的道服,那人磊落的热情、身上的热意和叫嚣着将破体而出的情欲是无上的催情物。
融野至今未搞明白那天何以放纵得那般轻易,后来她茅塞顿开——她就是打饿了,馋,馋人结实的身子和折腾得她叁天不想女人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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