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飞鸿泥沼(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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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时新鲜,始乱终弃,就像她学吹箫。
秦王赐婚,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是最简单得到她的方法。
可许秩不仅仅要得到她,他要她爱他。
而嬴阴曼是最不可能说爱的人,因为她的高傲。
答应即承认好感,他想逼她说喜欢他?痴人说梦!
“嘚”一声,嬴阴曼就放下了热气腾腾的茶水,冷笑,“呵,答应,嫁给你?”
“是,”许秩表情严肃,对着她似笑非笑的眉眼,不再用什么迂回的言语,“因为我喜欢你,想娶你。”
怎会无人爱她,他会爱她。
当一个人直面真实时,便不再畏惧。
而他们两个就像相互碰撞的石头,一个进,则一个退。
面对如此直白的许秩,嬴阴曼却开始不自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喜欢我?”
“是。”
“你喜欢我什么?”
“你,整个你。”不是一部分,而是一整个具体的嬴阴曼,有好也有不好的嬴阴曼。
退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嬴阴曼不容许自己退缩,朝许秩走去,高傲地仰起头,试图逼退他,从他眼中找出一点虚假,亦或是对她公主身份的奉承,和芳菲一样。
“你怎么证明?”
然而,只有坚定。
他不退,他们便只会越来越近,“我无法证明。”
在心中,不在口头,他不知该如何证明。
他们已经靠得无法再近,眼对着眼,呼吸交融,如果有一句假话,会被立即看穿。
或许还可以再近。
许秩一把搂住嬴阴曼,吻了上去,嘴对着嘴。
嬴阴曼一刹那失神,然后瞬间,没有任何理智与顾及地,她便陷入了这场征伐,搂住了许秩的脖子,吻了回去。
如鱼相互濡沫,上唇含着下唇,下唇又抵着下唇,交替着,渐渐磨成鲜艳欲滴的红色,直教人呼吸不得。
吻从下巴,到面颊,再到耳后,交颈厮磨。
瘙痒,又灼热,烧得两人之间的气息越来稀薄,神思恍惚,眼内空空,只得大口喘息。
这深长一吻顺着颈侧而下,潜进领口,一点点滑过匀称的锁骨,碰到一根细细的浅黄色绳子。衔住这根可怜的肩带,向下,贴上她起伏不定的胸口。
嬴阴曼不自觉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摸着许秩的后颈,沿着他分明的脊梁,探到他的肩胛骨,紧绷的肌肉一下一下有力地扇动。
谁的广袖扫到先前嬴阴曼随手搁的茶水,传出清亮的碎瓷声。
两人都惊开了双眼,四目相对。
松散的领口,露出男人女人大片胸膛。
衣衫不整、沉迷不清的许秩,便是这样的。
他落入了她这片淤泥中。
嬴阴曼得逞的一笑,捧起他的脸,又亲了上去。三下两下扯开了他的腰带与外衫,细嫩的双手从他腹部腰线游过,变成搂抱的姿态。
她的衣带亦被解了,领口大开,滑落肩头,露出浅黄的心衣。只隔着这薄薄一层织物,他们贴合无间。心脏在皮肉下,互相感受到猛烈的跳动。
即使这样,仍觉得不够亲密。
许秩沿着她秀挺的脊椎,一路向上,解开了最后一个结,心衣便滑落到胸口的位置,仅靠那两条肩带,挂在她胳膊上,在上臂勒出一条浅浅的痕迹。
这不公平,嬴阴曼想。他穿的直裾,还好好挂在身上,顶多算露个前胸,还有她给他暖着,她却赤裸着肩背,凉嗖嗖的。
光溜溜露在外面的肌肤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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