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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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责:“说来说去都是我这个山长的责任,要是我早些学七贤书院去寻个苏州府的夫子回来给学生们教学,会不会更好些?”
这可不好说。
栗谨仁有些沉默。他有幸去七贤书院观摩过那位苏州府出生的夫子教学,他发现他们教学的方针就是,为了科考而科考,每天让学生做大量的题,做到学子看到题就会下笔。
但那些文章全是匠气,没有一点灵气,答案也千篇一律,学完一通回来,学生就会一嘴的知乎者也,旁的一概不知。
读书读书,是为了让人明事理,通事实的,不是为了让人变成只为考科举的工具,没有一点自己的思想。
但不得不说,这样学有用,七贤书院三年前出了一个进士!
虽然只是二甲末位,但也比他们这个从来没有出过二甲进士,甚至三年都没有出进士的青莲书院强多了。
现在好多一心求取功名的学子,都去七贤书院读书了,只有一些因路途遥远还有喜欢青莲书院环境的学子,在留在青莲书院。
要是他们再不想办法提高书院的进士率,很有可能再过些年,他们青莲书院就沦为一家普通的书院了。
“等今年春闱放榜后再看看吧。”栗谨仁私心里还是不太赞同这种学法,把一个个鲜活的学生教得木讷讷的有什么意思。
但要是当今就只需要这个录用人才方式,他也不得不妥协,总不能让书院里的学子,一辈子考不中吧。
说到这里他不想再继续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提了一件让两人都轻松的事:“不知道孟方荀今年是否能够考个案首回来?”
山长想到今年的学政是苏州府的人,心就凉了半截:“很难。”
“倒是七贤书院的那个钟逸尘很有可能是案首。”
不是左正谏不信任自己的学生,而是他知道自家学生的文风实在不符合那苏州府学政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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