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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节
愤的瞪着那张得意的面孔,白雪被气到发晕的脑子搜刮了半天极尽恶毒的词汇,好半天才煞出了句词。
「你~~你卑鄙,低贱,无耻!」
「呵~~啊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小太监,卑微至极,身躯瘦小,可你不要忘了,就是你眼前的这个卑鄙!低贱!无耻!的小太监,日日夜夜都把你心目中最重要、最高贵的娘娘,剥光了压在身下,狠狠的肏进了她的身体里!」秦越的脸上挂着嘲讽的浅笑,缓缓走到白雪身边,在她的耳边喔喃着恶魔般的话语。
「呼~~呼~~你~~嗬~~嗬~~」少女鲜血倒灌的通红脸色陡然苍白,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差点让她昏厥,等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又看见秦越一脸得意的从她身旁擦肩而过。
「嗯哼。」
少年从鼻孔里畅快的哼了声,背着手推开殿门跨了进去,而身后的白雪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一口银牙几欲咬碎,紧攥的拳头青筋暴露,丝丝鲜血从指缝间滑落,她的睫毛扇动了好几下,眸中闪过迷茫,痛苦与绝望,最后化成了怨毒和不甘,她就用这种眼神狠狠的剜着少年的后背,直至那抹青色消失在层层飘动着的半透明帷幕中。
秦越终究是留了点余地收了口,没有再激怒白雪,只是因为白雪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万一她失去了理智,遭殃的可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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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内少年脱了鞋,赤脚踩在光滑的木地板上,微冷的黄木质地细腻,踩着十分舒服。
稍稍活动了下肩颈,直到现在还有酸涩和疼痛,秦越不禁在心里抱怨,这卓渝瑶是属狗的不成?咬的这么狠。可事已至此,肩膀上的牙印说什么都不能让徐曦看见的,所以他只能极尽自己所能来遮掩。
「今晚怎么没有熏香?」秦越望向帷幕深处那道朦胧的身影,突然开口道。
「要熏香做甚,以前熏香是为了压心火,用来助眠的,而现在,对本宫来说,你不就是助眠的最佳良药吗?」蜷倦的声音从八步床上传来,千娇百媚的人儿支起了身子,玉足踢开床边的绣鞋,圆润晶莹的蚕宝宝一颗一颗舒展在暗色的地板上,似乎是被木板的凉意所惊,柔美的足弓稍稍弯起,露出如粉膏似的脚底。
「怎么回来的这般晚?」徐曦随手拔下束起秀发的一根凤钗,将之抛在梳妆台上,竟主动朝着少年缓步走去,墨发垂至腰臀间,更显朦胧荡漾紫色纱裙中的小腰是多么的纤细诱人,胸口更是放肆的开了大片的口子,随着她轻巧无声的前进,晃动间隐约显露出大片白皙,一时间,芳香麝人,勾魂摄魄。
很快,少年就看见了看清了他又爱又怕的丽妃娘娘,她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是看穿了什么,而是那种看着喜爱的所有物的眼神。
真是个霸道的女人。
少年的心绪还未来得及延伸,就感到自己的下巴被人轻佻的捏住了,带着温热香气的指尖滑过他的唇瓣,暧昧的转了一圈,回到原点处后又猛地挑起他的下巴。
「看着本宫,小秦子。」徐曦的眼神微眯,俯视着那张清秀的脸颊,「今天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
语气看似轻松随意,但秦越的后背已然汗津津的,他听出了徐曦的潜台词——你有没有背着我跟后宫里别的女人胡搞。
「替徐厉去后宫的各个部门看了看,在绮云湖西面迷了路,之前一次没去过的,你应该知道的。」
捏着他下巴的两根手指陡然用上了力。
「嘶!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不是没有跟那些嫔妃宫女问路嘛,就自己瞎转,好不容易才找回了正道,这才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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