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云隐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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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东山见她这副模样,当即发出一声嗤笑:「娘子先前还说别急,如今怕是自己等不及了吧?」随即也不待云些回应,径直一个翻身压在女子身上,大嘴对准云些那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吸咂吮,不时又舔佳人渐热的小巧耳廓,又不时用舌头伸入那精致可爱的耳洞中钻舔研磨,将污浊的酒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惹得这广云楼的花魁娘子背脊一阵阵的酸麻,混沌之下,面红耳赤的云些却不知是哪里找来的气力,趁着徐东山轻咬耳根的功夫,竟是伸出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之上,猛一用力,竟是将徐东山朝外推起半个身子。
「官人,先先停下奴家有话要说嗯啊」云些本就气力不继,如今说起话来自是带着几分娇喘,那娇滴滴的媚音落在徐东山耳里无疑更让他热血沸腾,这会儿他又哪里会计较云些要说什么,只顾得上自己享受逍遥便好,当即扶住云些那圆滑肩头,口唇下移,舔吻起少女那青葱玉嫩的修颈,直惹的佳人一阵轻咛,推拒更勤。
「官人停停下奴家只说只说一句。」
终于,徐东山在她煞足了劲的推抵中抬起了身子,身下半裸娇躯的少女仍旧一脸情欲迷人,可那张美艳清新的俏脸上却是多了几分着急的味道。
「有什么话快说」徐东山终是停下了动作,可言语间已然表现出几分不快,于他而言,这女人只不过是世子买给他的一件礼物而已,虽是生得娇俏,可也不过是这广云楼里的娼妓,如今有好命跟着自己,自是应该忠心服侍才对,如今叫停了他的兴致,自是让他心中不喜。
云些暗自喘了口气,也顾不得此刻胸口的玉乳荡漾,只稍稍向后挪了挪,总算与徐东山拉开了少许距离,这才开口言道:「官人,云些是个苦命之人,今日得世子与官人厚爱要为云些赎身,本该是云些命里的造化,可云些自幼与琴相伴,并不会这楼里姐姐们的技艺,更不知该如何侍奉官人,适才在麓王世子跟前,妈妈们不敢忤逆,但云些心中仍有牵绊实在不好委身官人,云些这些年也攒了不少银子,若是官人怜惜,云些愿将从官人手里买下自己」
本就心中有怨的徐东山听得她这话立时拉长了脸:「你说心中仍有牵绊,可是有了别人?」随即又不待云些作答便厉声呵斥道:「那老鸨还说你是劳什子清倌人,害得世子多出了许多价钱。」
云些闻言却是心中叫苦,自己一番肺腑之语于他耳中却只计较她的清白之身与银钱利润,那他又如何会就此放过自己。虽是心中难免失落,可出于对楼中妈妈们的维护,却也直言相告:「那日原本该是出阁的,可那位公子却未曾碰我一下」
「哈?」徐东山听得有些好奇:「还有这种人。」说着又瞧见云些脸色有些迷惘,显然是提及到了那位公子,心中难免回忆起了当日的点滴。
「妈的臭婊子!还没碰你便要给老子戴顶绿帽」徐东山心中一阵叱骂,可脸上却并未有太多显露,过不多时,却见他目光一转,又朝着云些问道:「你说的那位公子,便是你心中的什么牵绊咯?」
「」云些此刻确是在回忆当日种种,先是一位琴艺卓绝的「书童」力压宁王府乐师帮那位公子赢得自己的梳拢之夜,后又与那位公子在这放进里多聊了几句,最后又许下了三日之约
见得这小娘子犹自沉咛,徐东山即便再蠢也能猜出个一二来,然而他却一改先前严厉之色,反而是朝着云些露出笑脸:「也罢,既然你不愿跟着我,我也不为难你,只是你刚刚说的攒了不少银子」
云些闻言立时眼前一亮,这男人既是谈到了银子那便事有转机:「是是,这两年云些虽未出阁接客,但也靠着会弹些曲子,得了些大人们的赏赐,差不多有个七八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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