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得吐血落下病根，不能做工了，女的一时也找不到工作，只能求到我这。」中介做讨好状：「不过也是他们服气，昨天才送来照片，今天就遇上您这大善人，您看要不就帮一把？」中介顺手抵来合同，补充着：「这一家价格便宜，主要是因为她家女儿去上了本市的大学，一直住校的，只有假期才回家住，我们就给她算了半个女眷。但您可别觉得亏，那姑娘本分老实，您要是等她放假回来，妥妥能拿个一血。」中介看我在一二等这两栏间犹豫，又挤眉眼地跟我说：「您富贵，这一等二等对您来说也就是差顿饭钱，您想想，签了一等，让人家老公帮您扶着，您做起来也有劲儿不是，她家的桌子沙发，浴缸灶台，也能利用利用不是。」我顿时觉得中介好变态，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这样，但我昂首挺立的老二断然否定了我的坚持，我拿着签订好的一等协议，交足了一年的租金，由中介带领着来到了女人的家。

    第二章初会

    门开了，是女人开的门。她见中介带了个男人，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头深深地垂下去，中介进门后将门带上，才兴高采烈地冲着他们介绍：「要不说，还得是读过书的学问人，落魄了也有神仙帮衬，您二位昨天才去我那里登了记，今天就来了个活菩萨救济你们，给你们介绍下」我进屋脱了鞋子，顺着中介的手看到了在窗边看书的男人，男人把脸别过去，阳光洒在他脸上，照亮了一条晶莹的泪痕。男人叫范陆，也可以叫他托马斯，女人叫柳安然，也可以叫她珍妮弗，他们的女儿叫范安安，昂撒名字是安娜。

    中介跟他们说了会儿话，就领我去各个物理转了转。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公寓，还有一个带浴盆的卫生间、一个厨房和一个阳台，他们夫妇一间房，另一间是他们女儿的房间，粉粉嫩嫩的很有少女气，这是要腾出来给我住的。看得出来，在这样贫困的国度里，有这样一间不错的房子，家具摆设也整洁完备，他们家以前真的算是富裕的，在这样的环境住下来，可比我那个彩板房舒服多了。

    我讨要了房间钥匙和大门钥匙，郑重地挂在我的钥匙串上。夫妇似乎之前没来得及收拾女儿的房间，现在想去把里面的东西腾出来，被我拒绝了，夫妇讪讪地也不敢多说什么，这就是知识分子的好处了，抗压能力强，被欺负狠了也不敢孤注一掷，我似乎能看见未来三年的幸福生活。

    中介离开了，房内就剩下我们三人，两分多钟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场面是说不出来的尴尬。我不得不找话题，说我还没吃饭，想尝尝嫂子的手艺，安然逃也似地离开去了厨房。我觉得失策了，现在就剩下我和人家老公，我觉得我的脚趾能再扣出一套两室一厅。就借口自己有点困了，午睡会儿，嘱咐范陆饭做好了叫我。然后就去了他们女儿闺房，关门上床。

    床是软软的，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香味。我也睡不着，就随手拉开抽屉，是小姑娘的首饰，看上去亮晶晶地，好看但廉价，旁边有姑娘的日记之类的。嗯，下一个抽屉，是小姑娘的内衣。我不是变态，但我还是随手翻了翻，都是很保守可爱的款式，我顺手拿了个胸罩闻了闻，隐约间有淡淡的乳香。啊，二弟又抗议了。我翻滚了一会，抱着胸罩睡着了。

    等我醒来，听见厅里有些动静，我赶忙将胸罩塞回抽屉，将门打开一条缝。看见他们夫妻正在相拥哭泣，互相悄悄说着对比起啊，要一起挺过去之类的话。我夫人的后背正好对着我，她向前的身子将连衣裙拉扯，更紧地包裹住了她臀下的丰盈，我甚至能隐约看到里面内裤的边缘。如果我是变态，我现在就会冲出去撩起她的裙子，让她感受一下我的温度和形状。但可惜我不是。我很大声地推开门，夫妻俩尴尬地分开。我看到桌上摆着的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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