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节 很高兴。

    「那应该不成问题，」母亲回答。「我们为他们创造了浪漫的享受。」

    老板点点头，咧嘴一笑。「我听说了。但我想要的不只是浪漫，如果你明白我意思的话。我们在这上面花了这么多钱，年轻夫妇玩完这趟游船之旅后应该想要孩子。老年夫妇不应该再需要伟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母亲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她慢慢地点了点头。「是的，先生，我知道。」

    「这就是精髓，戴夫斯女士。纯粹的浪漫是乏味的。我们需要更辣一点的东西，一种精神刺激。这将帮助我们卖出更多的票，你同意吗？」

    「你看透了我的心思，」母亲勉强地笑着回答。

    「戴夫斯女士，我就知道我提拔你是对的。你是个有进取心的人。我喜欢你这一点。你总是领先一步。现在，让我们开始吧。我想听听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我们30分钟后回来，先生。」

    赌场的老板给了我们一个灿烂的微笑，在有力的握手后，他狠狠地拍了几下我们的肩膀。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他是个很有个性的人。但我母亲的脸上有一种坚决的表情，这让我有些不安。

    我比任何人都了解我母亲。她显然完全处于一种职业模式。她的老板提高了赌注。游戏已经改变了。我母亲的眼睛里有一种火焰，这表明她准备好了为了成功而做任何事情。

    绝对的任何事情。

    ＊＊＊＊＊＊＊＊＊＊＊＊

    片刻之后，浪漫的贡多拉之旅开始了。

    母亲的老板和其他高管祝贺我们成为第一批测试新景点的人，在私人游览船上，我坐在母亲旁边。他们在入口处等我们30分钟后回来。

    游览本身比我想象的要好。

    这正如妈妈所描述的：一艘缓慢移动的小船，一次非常私人和亲密的体验。

    我们在一个地下隧道里，它的设计看起来像意大利的运河。有意大利建筑的模型和剪影，为乘船提供了背景。扬声器里一直播放着浪漫的意大利音乐。

    「这太酷了，」我说。

    「还不够好。」

    我这才注意到母亲的神色有些凝重。我看到她眼神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她的脸很严肃，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拒绝享受她之前称之为浪漫的旅程。

    「别对自己太苛刻了，妈妈。」我安慰她说。「你的老板显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还没看完这些东西喔。他会喜欢的，相信我。」

    「我不认为他没有说得更清楚，」她抱怨道。「我们讨论过用我们所有的智慧来创造一个浪漫的旅程。现在他想要的不只是浪漫，还有更色情的东西。他在开玩笑吗？」

    「这既浪漫又色情。就像我说的，你的老板还没坐过游览船喔。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他是认真的。幸运的是，开业前我还有时间做必要的调整。」

    我耸了耸肩。「这完全取决于你。」

    「与此同时，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很平淡，」她回答。「我不能让他们知道这次旅行尝试是失败的。」

    我环顾四周的展品和风景，我简直不敢相信妈妈说的话。

    「你是认真的吗，妈妈？你瞧瞧这美丽的景色，还有这醉人的音乐和优雅的小船。这趟旅程不是挺棒的吗？」

    「但这不是我老板想要的，」她解释道。「他想要更色情一点的东西。在盛大开业前的几周，我还得努力工作，不能让我的老板失望。」

    和母亲争论似乎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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