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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玉河(2)

第(6/7)节
住卡住,那样就会影响到正常的工作进程。

    所以走河以前女人们都要使用一根草编的绳子系住脚镣中段,好把那些生铁的累赘提高一点拴挂到腰上。

    女人坐在沙土地上的时候总是往身体前边宽缓地伸张开去两条腿,她现在已经在手里扯住粗草绳索的一头,下边要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要把那些大包大揽,总是绕成了麻花卷儿一样的腿脚和铁,一齐收拢到自己的屁股跟前来。

    抽动了一下两下都没怎么管用,还得再攒上第三回力气。

    自从住进了奴场以后,女人总是觉得她那些腿脚都不像长在自己身上的物件,连锁在她左右两根脚脖子中间的脚镣铁链太沉了,可能要有快三尺的长,那些使用手指头粗细的铁条盘绕出来,一个一个穿缀在里边的大的长的黑铁环圈,她撑开手掌的虎口都量不住两头。

    要让一对浅转轻迴的细巧女人踝骨去承负那样一条豪横壮阔的东西当然已经很能吃住脚力了,不过从女人右边的脚踝往后数到的第二个大环里边,还被另用长杆铁锁挂进了两个打铁大锤的锤头。

    这就是说的,有时候嫌寻常镣铐磨折不够还要故意再拴两块生铁,直是要教你好生的见识着,领教着,甚么一种样子可以叫做个烈火烹油,还有锦上添花。

    做奴隶的女人总是要被人教出来各种各样的见识。

    要是你的奶头底下或者腿股夹缝中间被钩挂上了一个带刺的小铃,你就是个做人肉包子出道的强盗婆娘也会学成一副温良恭俭,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管是为了调教,还是为了振发金声引动人玉之间莫须有的秘关系,戴铃踩玉在安西也要算是一件做玉相关的传承风土,寻常都能在工场见到。

    那些圆面上遍生尖刺,内腔里包藏有活动响芯的镂空铁球本来都是与刑禁用具一样的黑铁质地,当然也是一样的粗野生愣,偏偏还要使用机巧缜密的环圈系链把它们和人身上特别软嫩的地方纠结去到一处。

    人身一有动换你自己是知道的,生铁和扎刺可不知道,它们的动静你也不知道。

    互相都不知道的时候欲拒还迎,铁的尖角可能就扎进了你的肉。

    女人从松软的沙土堆里慢慢抽回来她的腿脚的时候,她一边是用一只手把猫在腿胯里的那个刺儿球遮挡在掌心里的,反正自从这个又活泼,又闹腾的小兔崽子占住这么个地方之后,她就很少再能合拢过腿缝了。

    她每回需要立身站直的时候,其实都得往身体两边斜着撑持出去两条腿,分叉都得分到比左右肩膀更远的外边,走步子的时候脚板也不能回中,她一直都觉得那种步子就是一个往前平行着挪移的大方框格。

    就算现在坐到沙土窝里歇息的时候也是一样。

    反正一直得给中间留出来一个双开门的铺面,而且一直都不能有一把遮挡。

    一种那么多年下来什么都没穿着的女人生活已经很怪了,更怪的大概就是那么多年里什么都不穿,还得一直叉分开腿胯过日子的女人生活。

    好像是,每回她往那底下留一点的时候,就会发现里边的肉皮褶子总是被铃铛拉扯着垂堕在外边的,而且相比早先总像是又被拉长了几分,一回比一回更长,褶子收夹包裹着的芽苞也长,而且还大,血气旺盛,兴致勃勃的大。

    挂铁铃的环圈有一根筷子那样粗细,横梗在她圆润珠子的稚嫩心蕊中间,一年一年刺刺啦啦的磨琢,当然它还要连带着铃铛的重量往下拉扯。

    拉扯磨琢刺激出来的宽皮赘肉一层一层滋生,把她那一丁点女人的如意骨朵撑张成一大颗堕坠到了叶片遮掩之外的西域马奶葡萄。

    女人的手指头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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