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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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铁铐的一对手腕合拢低垂在她的身体前边,但是她的右手似乎正在过分用力地攥紧自己左手上的手指头。
一条深黑的牛皮鞭稍自上而下。
慢慢的扫掠过那一支晶莹白肤底下透露出赤红晕色的妇人手臂。
手臂上横生的浓重体毛在宽边皮条的压迫底下,一层一层的低迴,一层层俯仰。
她的清癯的手背上血脉凸露,她的彷佛刚玉质底般的指甲看上去坚硬生冷。
牵领着奴隶出来给人说故事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带着鞭子的人,他有时候会使用肢体语言提示出值得关注的新看点。
朱邪族的女人,白吧,鼻梁子挺吧?一身上的红毛也长,多说一句,人家屁股沟里也都长满了浓密红毛的,说是骑在马背上的时候能够护住裆里边的那个什么和什么。
说到这里有人呵呵的笑出了声音。
当然了,那都得是些有大马,有草原,腰下有弓箭,远山上有鹿有熊的时候才需要在意的事,我觉得近来这几年里吧,她应该是不会怎么去想那种,骑上个什么跑来跑去的日子了。
探和揭秘是一件符合人性的事。
我们谈论起那些其他人所遭受到的从好变坏的人生总是暗自里欢喜。
大家一齐的把这一位部族酋领出身的玉事奴隶女人端详打量一阵。
前边提到过这人遍体生长红毛。
一般胡人妇女的蜂腰宽臀,白肤长腿在安西都不是鲜见,看下来的确就是那些已经铺遍了她满肩满头,还能兼顾着席卷腰身的红褐如火的卷曲长发可以算作有几分意思。
女人左右的两大件丰肥胸乳上各自穿有一只通透的肉眼,每一只透眼打进的都是横钉,横平的铁钉两头便可以担当起悬挂下来的两具生刺铁铃。
铁铃上立刺当然都是玉业行内的普通定制,不过这种单奶各挂双铃倒是个推陈出新的用法。
上有行则下效。
从女人颀长裸身底下的两支健硕光腿中间悬挂下去的铃铛,果然也是前后两只合成了一对,前一只钉蒂,后一只穿唇,双份的重量把女人下体那些妆点着的,包复着的粉蒂褐唇,附带着连篇生长的火色毛发拖曳成了怎么一种样子,放在这样的光天白日底下,倒是有些不太方便如何近观。
不过由此可以见得那个再也不做骑马之想的说法没有错。
她要是分开两腿骑跨到了马鞍子上面,又该想个什么办法安排中间这两个挂在链子上的,既伶牙俐齿又晃晃荡荡的杂碎东西呢。
王子是一个男人。
等到那个酋领奴女辗转身体,像她来时一样被牵引着颈项走回去她在河边的工作场地的时候,王子和现场的所有男人一起注视了她的块垒突露的精光屁股,那些健壮的筋肉和骨骼凝聚交融在一处,扭拧旋摇的样子,使他从身到心的两个方面都产生了被唤起的欣悦感。
他也应该注意到了奴隶女人往自己两支大腿的空挡中间安排进去的刺铃,她走路的样子就像所有那些在腿间系有铃铛的采玉女人一样,不管是从前边还是从后边都能看得通透清楚。
两瓣健硕的女人屁股可能会是一个男人从连续的时间中分离出来,并且保留在了记忆中的独立的事。
王子以后并不能够十分确定的回忆起来,他在帕米尔积雪的群山中受到一支胡人游牧部落款待的事,实际是发生在哪一回的西域之旅的途中。
自从那个见到了很多女人和玉的第一次之后,王子还有过另外一些重回安西的经历。
有时他会走的比较远。
当时那些高鼻深目的朱邪牧人对他提起了旧日的征战和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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