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玺书(7)
第(3/7)节
却听湖衣颤声道:“何嬷……也是这么说的,才吸收奴婢追随统军大人麾下,略效棉薄。
奴婢自从弃暗投明,一直是兢兢业业,绝无二心,还请大人明鉴。
”不知是否太过害怕,又或天生体质如此,少女白腻的丰颊透着酡红,如染胭脂,这是方才所没有的,绝非涂抹什么易容物品所致,尽显肤质细润之余,亦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青春活力,在在提醒着冼焕云,眼前的少女是何等鲜嫩可口,纵比不上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可也不是庸脂俗粉,不值一哂。
“这么一瞧,你倒是标致得很,不愧是穷山国皇室出身,也流着凤凰之血。
”冼焕云轻歙鼻翼,贪婪地嗅着少女襟里透出的处子幽香,缓缓凑近湖衣的嘴唇。
少女娇躯顿僵,无论这个场面她事前想过与否,一旦亲身经历,她就是怕得一动也不敢动——长孙旭几乎能听见她心底无助的尖叫呼救,忍不住握紧拳头,却被巧君姑娘按住。
他本想以嘴型安抚住女郎,再伺机营救表妹,岂料余光赫见巧君姑娘那张绝美的小巧脸蛋,竟比湖衣还要红,眸光涣散,酥莹滚烫的雪肌沁出细密汗珠,捉着他的手一翻身,就这么牢牢夹在修长的两条大腿间,死命地往股沟里摁,哪怕塞之不进,贴肉狠狠地磨他一磨也是好的。
她股间湿腻得一塌糊涂,极黏极稠,混了汗渍尘灰,乃至肌油污垢的玉户气味极是鲜烈刺鼻,却无比催情,长孙旭迄今十九岁的人生里,从末嗅过如此迷人而呛人、一嗅之下竟难以自拔的气味,若非数层纱帐与廊龛挂满的绒布有效阻隔了声音气味的传递,外头的两人是决计不可能毫无知觉的。
(糟糕……是淫蛊的药效发作了么?)他对“女阴狱”一无所知,只听蜈祖寥寥数语,无法判断药性发作的时间、征兆等,只能眼睁睁看女郎发骚。
殊不知即使是天龙蜈祖,也料不到狱龙不仅解封现世,因缘际会寄生于少年体内,在“不败帝心”之中安家落户,达成了前所末有的和谐共生。
须知狱龙乃世间一切毒物的克星,厌毒克毒是它本能所致,而这条太古即存的异虫是有洁癖的,眼底难容颗粒。
长孙旭并非是百毒不侵之身,但只要他一中毒,又或周遭有毒,等于是朝狱龙的巢里泼粪,是可忍孰不可忍!异虫立刻将之消解,彻底维护居家环境的整洁,以便酣睡。
少年深入女郎后庭时,狱龙察觉到女阴狱蛊的存在,不但透过阳物散发出克毒之气,更于阳精内灌好灌满,原汁原味地注入女郎体内。
自天地间有“女阴狱”这种蛊虫以来,就没一批死得如此悲惨的,被超高浓度的克毒之气正面碾压,便是灰飞烟火的一霎间,也够死上几百次不止。
但诱发欲火的淫药不是毒——起码狱龙不认为是——高能杀火甚至加倍浓缩提纯了淫药,饶以女郎智之清明、意志之坚顽如铁,终被熬至理性全失,要不是此前几乎耗尽了体力,只能像个发烧的病人晕陶陶的,一径夹着长孙旭的手臂聊充安慰,女郎早已翘起屁股顶住少年,浪他个惊天动地。
狱龙又不会说话,此一节长孙旭自是无从得知,眼看里外两名女子同陷险境,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蓦听阁外传来一声鸱鸮般的刺耳怪笑:“冼焕云!老子找你,你要不出来,我便闯进去啦。
”冼焕云闻言一凛,扬声喝道:“国主有令,此间乃是停灵禁地!天龙蜈祖,你这是反了么?”转头对湖衣低道:“你回何嬷陈尸之处,细细检查一次,我始终觉得她还没离开。
若遇盘查,就说奉了我的号令。
”扔给她一枚金字腰牌。
绿衫少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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