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性】(二种)
第(4/5)节
“回家……回哪个家?”我一下被懵住了。难道钥回来了,不能吧?
“你有几个家?你这个变态流氓……你这个骗子……回你家!”声音突然像爆炸的火球,似要冲破手机壳爆破而出!
完了,一定是绑在床上的惠被发现了!
我瞬间感觉好像我身体屁股下面的大地裂了一个不见底的洞口,我软绵绵的掉进了洞里,迅速下落。沿途没有任何可抓的东西,只能任自己无力下坠——而真正的恐惧是无法测知洞底的深浅,抑或没有洞底——未知悬念的恐惧感,似乎是所有恐惧的根源——这恐惧像无限期的漫长苦难,如透明的空气一样,以排山倒海之势把我软软包围住,似没有可以挣脱的可能。
我迅速挂掉手机。
当值的值班长见我脸色发白,神情恍惚,关切的问:“你怎么了,家里有事了?”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
“头疼了?你在床上躺一会吧,我们整理资料,你放心好了”
我默默的,双腿软软的走到床边——短短的距离,我好像走了漫长的时光。
时间好像是静止的,所以漫长。原来一瞬间的静止就是漫长,原来漫长不是时间的遥远,是时间的停止。
我默默躺在床上,任身体继续软绵绵往洞下坠落。
我该怎么办?我的第一反应是我现在不能回家!
半小时后,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
“你现在不要回来,我母亲发现了那女孩,现在正和她母亲联系。记住,先别回来。”
我继续向洞底滑落。
短信是钥的妹妹青发来的。我些许纳闷。其实我此时应该非常纳闷,她怎么给我发这样的短信呢?这和我对她想象的风格不一样啊,她应该和她母亲一起撕了我才对!坠落的恐惧感压过了我对青的不解——但不管怎么说,青的短信告知是我目前唯一可走的路。
我不想想象惠现在的处境。我逃避我的想象,也许就像我以后会逃避死亡一样。
我驱车来到调教室。躺在床上时,我的心情已经得以平复——我似乎已经坠落到洞底,脚下已经踩到了洞底坚实的地面,但相比地面我的身体依然是软绵
绵的感觉。
我又接到青的短信“你先找个地方躲一躲。惠的母亲正赶来!”
看了短信,我知道我的祸惹大了。但就那样吧!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爱他妈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青对我的态度,她似乎站在我这一边,是我的同盟战友,在掩护我安全撤退。
虽然我尽量躲避对惠现在处境的想象,但惠在我岳母面前紧缚着绳索,阴道插橡胶男根的样子总是不受我控制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有她到处写满字体的裸体。
真不知现在惠在我岳母和青面前何以自处——也只能如待宰羔羊一样被我岳母处置——想逃跑和躲到洗手间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给惠捆绑的是紧紧的“后手缚”,临出门时两脚也戴上了镣铐。我在惠的左乳房上用彩笔写了一个“贱”字,在右乳房上写了一个“逼”字。在她生殖器的上腹部写了“贱淫穴”,并画了箭头指向她的生殖器。在她胃脘处写上了醒目粗大的“母狗”二字。当惠狗交姿态时,屁部和大腿结合处两侧都画着男人的生殖器,龟头则如箭头一样指向惠的肉洞。
总之惠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下流变态的字样,和全身醒目的鞭打红痕纠结在一起,加上我为了肆意操弄她方便而拽乱的秀发,使惠看上去就像一个被蹂躏折磨过后的“烂货”。不知我的岳母和青看了这不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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