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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行者((01)

第(5/10)节
要让这里所有的男人都干你”,狂豹把手一扬,刀一下子插在了墙上。

    当他脱裤子时狂豹的手下已经一起把司徒静摁在地上,看着她哭着,喊叫着,赤裸裸的身体在冰凉的花岗岩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黑与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司徒静双腿乱踢乱动,就像一条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的跳着,也不是怜悯即将受到残酷折磨的司徒静,而是司徒静的遭遇,勾起我的一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我喜欢女人,在做卧底的几年,我的快乐就是玩女人,在夜总会,酒吧,桑拿,按摩,只要是有漂亮女人的地方我都会去,而且,我经常有暴力征服女人的欲望,看到那些特别清纯,我又泡不到手的女人,这种欲望更是强烈,我经常幻想我强暴她们的时候,却有一种刺心的痛,在折磨着我,令我不敢越过雷池。

    狂豹一把把裤子脱下,肉棒巨大得有些骇人,青筋缭绕,龟头怒涨,发着紫红色的光。他俯下身,撩起司徒静的短裙,两旁的的人抓着她的双足,把她的大腿强行掰开。

    狂豹并不急着进入,而是狂笑着将她黑的丝袜抓得破破烂烂,当他五指侵入粉红色亵裤时,司徒静如过电般厉声尖叫。在刺耳、凄厉的哀求声与狂豹忘乎所以的笑声中,亵裤被一撕两片。

    狂豹两只手抓着她双肩,整个躯体重重地压了下去。我看见了司徒静的无助眼神:惊骇、无望、耻辱,我见到过类似的眼神;我看见司徒静悬在悬空的双腿,足尖绷得像弓弦般直,我也见到过同样的情形;我看见狂豹硕大的肉棒顶在小穴洞口,找着方向突然插入她肉体,这我也曾经看到过。

    我的头痛烦闷欲裂,虚汗直冒,幸亏其他人的眼神聚集在狂豹与司徒静身体上,不然他们会发觉这时的我面色比僵尸还难看还苍白。

    “不要……”当狂豹整根硕大无比的肉棒没入司徒静的躯体时,她从魂魄深层被挤迫出的凄凉哀嚎,终于开启我十多年前的回忆。我老爸是个警员,我深信他是像董sir一般的好警员,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员比在黑社会上混更险恶。在我三岁那年他去世了,据说是由于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争执,拔枪相互射击,最后两人玉石同焚。

    由于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应得的怃恤金。老爸死后,生存变得很苦。

    苦倒没啥子,更严重的恶运降来临了。我老爸得罪过许多黑社会大佬,绝大多数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将恩怨勾销,但其中有个叫大傻的,被我父亲打折了腿关进大牢。仇恨积得很深,他不愿放过我们。

    在我九岁那年,他成功逃狱,带着一伙弟兄来複仇。尽管早已隔了十多年,那个夜晚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他带着五个恶棍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随后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物,几个人按在地上。

    我发狂般冲上去,再被他们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无法爬起来。我就倒在我妈身旁,我看着那个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样的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禽兽般侵犯我妈的躯体。

    这一刹那,我妈无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内心。

    直至今现在我仍坚信我妈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她绝非那类一见就被惊为天人的美人,但几乎所有人都说我妈美得很传统,有一种贤惠与优雅相结合的独有气质,更使人动心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而然与内涵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解释,因为那天夜晚,我看见赤裸裸的她。我妈的身子那样完美,她的乳峰、私处、大腿,身子每个部分、每处线条都深深地铬刻在我大脑中,还有那耻辱、痛苦、使人柔肠寸断的眼神。

    大概美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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