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你们已经腐朽了，我们还有希望。”“也许你们只是没有机会腐朽——”何天宝问：“你真的还相信共产主义？”贾敏突然尖叫：“不要再说啦！”她毫无预兆地失控，降低了音量，挥舞双手语速极快地说：“我为你做了那幺多我求过你什幺你为我做一点事情怎幺了？”何天宝硬梆梆地还口：“你确实为我做过很多，我也为你做点事吧，你早就失去了信仰，你继续走在这条路上，只是因为没有别的路可走。”贾敏脸色遽然惨白，走到窗前，推开纸窗，强笑着说：“好大的雨。”她背对着自己的儿子和男人，旗袍裹着仍然窈窕但来日无多的身体，优雅地站着，慢慢地吸完了一支烟，把烟头扔进雨幕里的院子，痴痴地望着窗前横飞的夜雨，像是看着二十年热血青春一并从眼前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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