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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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说:「崇伯求见水伯,大风,还请两位赐见」不一会儿,水伯和一个老人走了出来,这老人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好像命不久矣的样子。
水伯看着崇伯,随便行礼说:「不知道崇伯到此所谓何事?」「本伯来到贵处治水,一时忘了礼数,前来拜访二位,还请二位恕罪」「无妨,崇伯治水乃是天下最为要紧之事,这些繁文缛节,崇伯不用挂怀」在场众人没有想到水伯会这么回答,水伯这么说,他们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才好。
「水伯谅解就好,谅解就好,本伯此次前来,一是因为来拜见两位,二是想询问两位,这海上的大风来自何处?」水伯听到这话,看着东海,冷漠地说:「这东海上经常刮风,要说来自何处,我二人也不知道。
或许这是天意,天不允许崇伯治水呢?」「这话怎么说呢?」「按照我们水族的说法,这上帝命令共工振涛,要惩戒世人」水伯说完,看着汪洋的东海,大声说:「帝轩辕为了一己私利,废五族,迁五民,如今人共愤,天人齐怨,于是前有十日齐出,后有洪水滔天。
要想平复这洪水,只能恢复五族共治才行」崇伯听到这话,叹息一声说:「水伯,此话差异,昔日五族内斗不休,天下纷争不断,帝轩辕不忍见天下纷扰,于是起义兵,定天下,结束了五族纷乱局面,若今洪水,也非是天灾,而是大地变动,沧海桑田而已」「崇伯都这么说了,看来我们是聊不到一处了,崇伯请吧」水伯说完,和大风一起进入到山谷之中,看到这个情况,崇伯为难的看着里面说:「看来这水伯是决心和我们作对了」「大人,不如我们现在进去,将风囊抢过来,让他们不能作浪」童律建议说,崇伯摇摇头,对着他们说:「既然水伯没有闹翻脸面,我们进去,岂不是有愧仁义。
如今风已经被定住了,其他不足为惧,我们暂且等他一等」众人无法,只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准备让大家继续开凿的时候,那个赤发怪物再次冒了出来。
这个怪物一出来,民夫就吓得逃跑,等到民夫跑了,怪物又一次潜入海里。
这么弄了几次,民夫都吓得不敢再开工了,看到这个情况,崇伯只好无奈的说:「看来这个怪物不得不除了」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怪物除了惧怕敖烈红缨枪之外,其他气兵都不能伤他,要除去这人也十分困难。
在场众人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这样耽误了几天之后,飞廉看着东海说:「崇伯,这怪物这么难缠,妾身前去求救禺强,希望他能出手」「这禺强作为大荒十之一,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请来」崇伯有些担心地说,飞廉解释说:「无妨,禺强曾经欠我族圣女一份恩情,想必他看在我族圣女的面子上,会前来相助」崇伯见飞廉说的这么自信,也就不在多说什么,嘱咐她小心。
飞廉走了之后,也将定风幡带走了,瞬间,这里又挂起了大风,崇伯离开这里,看着那滔天巨浪,叹气说:「如此治水,不知道何日才是一个头」「大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大人不放弃,小的会永远追随大人,大人治水一年,小的也跟着治水一年。
大人治水十年,小的就跟着治水十年」启恭敬地说着,崇伯拍拍他的肩膀说:「多谢你了,有你们在这里,本伯也就放心了」等了五六天,飞廉才回来,随便带来了一个男子,这男子耳朵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耳朵上挂着两条小龙。
崇伯见到两人,连忙迎上前,行礼说:「小臣文命,见过尊」禺强笑着说:「崇伯客气了,崇伯所遇到的麻烦,本也已经知道了,只不过这水伯天吴那是我水族一脉,本也不好亲自出手对付」「这点小臣明白」「不过崇伯倒是有得力助手,何必远求呢?敖烈,你可知道,为什么龙国会派你前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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