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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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大,无不有,让人困惑,让人着迷。
我的目光停在她小麦色的臀部,虐它何止千百遍。
我的目光下移,移到她的左脚踝,那儿刺了一圈花卉。
我轻轻触碰,她抖一抖腿,像是驱赶讨厌的苍蝇。
我就此打住。
等她读完,起身就餐时,我接过诗集,请她推荐一首。
她翻到卷角的第二十七页,说,就这首,保证你读了怀疑人生。
这是一首叙事诗,不讲求押韵和意境,只记下漂浮的意念。
诗人笔名叫性感娇娃。
诗中,她毫不隐晦,见到有模有样的男人,甚至见到风中摇曳的棕榈树都能发情,性欲就像手提纸袋,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她四处碰壁,否则不会费时费力写一首长长的诗。
诗写得不坏,妙的联想,无尽的感伤。
读罢,我对人生的看法没变,因为我本来就充满怀疑。
我得为那些试图表达复杂情感的年轻一代鼓劲,心里好,万一我和诗人相遇,她是不是也会想到性?从哪方面想?我问戈蕾,这个诗人还写过什么?她说,写自传,非常大胆。
哪方面大胆?性方面。
怪不得。
你知道性感娇娃的真实身份吗?她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我的室友。
昨晚,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跟一群人集资出版的诗集问世,她买了二十本,送给我一本,限我一个星期读完。
我读了,其他人几眼扫过,认真读她写的那首。
她写得最好。
不过,我不喜欢她乱爱,见到摇曳的棕榈树都想入非非。
棕榈树算啥,不就是丛林里的瘦枝条吗?我的好心大发,问,她也是学生?是,老学生,都27啦。
靠写诗赚学费?哪里。
她在网上开直播,想靠打赏赚钱。
直播间设在我们合租的餐厅里。
她挺起劲,从父母那里借了一笔钱,买了全套设备。
我们的餐厅本来就不大,经她一弄,搞得像雷区,看一步看两步,不小心会绊到电线。
难怪戈蕾不让我进她的公寓,乱是跑不掉。
我问,她播送些什么内容呢?一般性瞎扯和成人级私聊。
成人级私聊?无上装,无下装,自慰,付费后收看。
说起这些,戈蕾无半点羞涩,好像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工作。
我问,赚钱多吗?她说,够呛。
她不会操作,讲半天,几乎没人愿意私聊。
她长得不好?挺好的,胸部不比我小,屁股比我翘,老是鼓捣我跟她练臀操。
练小?不,练大。
你不觉得自己的臀部够大?不。
我们不谈我,我们谈我室友。
她聪明得不可置信。
她是犹太人。
知道吗,犹太人是地球上最聪明的人。
我弄不懂,她27岁,应该在哪间大学当教授,或者在哪家公司签发员工的薪水单,怎么跑到不入流的社区大学混文凭呢?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
27岁上社区学院的听过,犹太人聪明听过。
戈蕾说,你知道她有多聪明?除了会写诗,她跟我说,她读高中,四个年级3000人,她几乎叫得出所有学生的名字。
我问她,她是不是没有男孩追无聊到天天背学生花名册?她说根本不是,她过目不忘。
我糊涂起来。
这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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