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绣塌】(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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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摆,户内淫水涓涓津津外涌,四肢悚然,心内想道:“自我嫁人以来,阅人不少,从未经如此之美!如能长此享用这客商之美物,岂不快哉?”遂向明宇耳语道:“日里夜间,你尽可来此与我尽兴!”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三千余次,明宇方才泄了。寡妇爽快,目闭肢摇,金莲双立,液露汩汩,畅美莫如。两人相拥相抱,见已二更时分,遂搂着睡去。
天色微明,儿子曾桐于隔壁喊叫,寡妇才醒,这时,只听得那明宇口中喏喏道:“跌坏了!跌坏了!”却是做梦来调戏这寡妇,周寡妇闻听得此言,一时兴起,竟忘了适才儿子喊叫,竟自翻身上了明宇胯间。
明宇睡得沉,昨夜又折腾,一时却醒不过来。这时觉有重物压着,只当梦中情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进去!”
寡妇携牵着那生铁棒似的阳物,紧捏手中,搓个不停。明宇梦中心急火燎。
这一急,顿时醒了过来,见寡妇骑在腰间,道:“前面受用一回,梦中却遭戏一回,此刻又如蚂蚁在心口爬过,让我如何等得及?”
寡妇见他如此,笑起来道:“你这个人,忒不长进,看你渴得恁般。也罢!待我替你消消渴!”
言毕手捧那活儿对准花蕊,降身猛的一顿,整根进入了,水星四溅。那知用力过猛,一口竟喘不得气。
明宇见半天没动静,那能熬得,翻身将个妇人压了下去,上下耸动。寡妇难受,呻咛哈嗟,忙呼:“用力。”
明宇奋力抽送,不顾好花嫩蕊,那管柔残玉质。
寡妇经刚才那一裆顶,受苦不迭,方言:“付郎忍心,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明宇并无怜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缘,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心狂入。”
放去任情,加些龙阳工夫,下面力不能支,声声敬求,苦苦哀怜,上面耳苦不闻,急争深投,重重狠突,把个寡妇得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适时液粘滑松,寡妇渐生畅乐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遂在心内暗暗骂道:“狠心种,伺下畅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刚想起身回敬。
恰逢这时,隔壁房中儿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明宇闻得邻里喊得急,怕露了马脚,日后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余回,丢了,此刻寡妇已被捣得昏昏沉沉,强坐了起来,二人穿戴完毕。
周寡妇从明宇屋后一侧门溜了去,绕了一个圈儿,才到得儿子房中,不题,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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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风流子潜室交欢
诗曰:谁逢美色不欢欣,待旦焚燎就比论;况是风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明宇到缎铺内买了一方蜜色绸缎,一方白光绢,又是些好绢线,拿纸包了,还向宝笼上寻了两粒雪白滚圆,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并包了,装入袖中,回得店里,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顷,贵梅随在曾桐身后,出了店堂。
明宇溜进中堂,周寡妇忽见一人闯入,吃了一惊,明宇遂将丝绢拿出来道:“昨日所许,今日特来送上!”
周寡妇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头道:“这断不敢领,不劳费心!”
明宇道:“亲娘,我这特意买来,亲娘不收,叫我将当何人,将礼送人,殊无恶意。”
寡妇道:“这缎绢绝是不收的,只还我昨日红鞋底。”
明宇道:“成对不急。”遂将缎绢丢在那妇人身上,妇人此时心火已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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