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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多看,“知道了,您放心。”
领导点点头,跟上去,少女回头一看,一群人还跟着,顿时跺脚生气:“干什么呀!我都说了我是来下乡当知青的,你们还跟着我干什么,给我搞特权吗?还不走!”
连骂人都是娇滴滴的,仿佛撒娇一般,听得人骨蚀魂销。
被骂的领导们连个屁都不敢放,再三叮嘱孟长安一定要好好照顾,这才上了小吉普。
三个巨大的行李箱摆在地上,还有滚轮,别说村里的人,就是读过书同样来自城里的知青也没见过这么高档的行李箱啊!
少女左右看了看,被她视线扫过的男人们都不由得挺起了胸膛,结果少女毫不掩饰面上的嫌弃之色,最后指了指孟长安:“你不是那个什么,大队长吗?你来帮我拉箱子。”
可孟长安只有两只手啊!
她大小姐是肯定不会自己干活的,四处再看看,对那群眼里放光的男人视而不见,指向扛着锄头走来的,一个穿着破褂子跟长裤,掩不住结实胸肌的男人,趾高气昂地说:“你!过来帮我拉箱子!”
众人看过去,发觉被她选中的不是旁人,居然是北山村住在村西头的徐砚!
说起这徐砚,那就得往上了说了。
往前排个十几年,整个北山村姓孟的,那都是徐家的佃户!方圆几百里的山跟地,那都是徐家的!不过现在徐家那可是黑五类家庭,徐砚也从地主家的大少爷,变成了村里人人都能吐一口唾沫的坏分子。
成分这么差,村里人当然人人都能嫌弃他。
干最重最苦的活儿,拿最少的工分。
徐家现在也就剩下徐砚一个了,他爷爷跟爹娘都被批斗死了,就剩个身体不好的奶奶,也不能下地干活,赚不了工分。他平时也不跟村子里的人说话,一个人带着奶奶住在村西头的小泥屋,终日沉默寡言,独来独往。
这会儿被少女叫住,大家都觉得他不会搭理,谁知道他却停住了。
宋早早傲慢地走过去,才发现这人比看起来更高,自己穿着高跟鞋都只到他的肩头。
……这得跟爸爸差不多高了吧?有没有一米九?
徐砚平静地看着眼前颐指气使的少女,她的身上很香,饱满的大奶子几乎要把布拉吉给撑破,小小的脸蛋估计都没有他巴掌大,却骄傲地仰起了小下巴,神气活现地看着他:“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帮我拉箱子!”
孟长安适时开口:“徐砚,她一个姑娘家,不好拿这么多东西,你帮帮忙吧。”
其实宋早早身上就背了个小坤包,其余的什么都没拿。
徐砚沉默了几秒钟,走到了行李箱前,二话没说,把箱子扛了起来,把宋早早气得:“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这么笨!这是拉杆箱!扛着干什么呀!那还要轮子干嘛!”
她伸手去拽徐砚的破褂子,刺啦一声,本来就破的不像样的褂子就裂开了,宋早早看着眼前那一片古铜色的强壮胸膛,脸刷一下红了。不过她大小姐向来爱面子,是万万不肯承认自己有错的,勒令道:“把箱子放下来!”
徐砚依言放下,宋早早把拉杆弄出来,指给他看:“喏,看到没?拉着这个走!”
她一边走还一边抱怨:“你们这什么条件啊,这路真的是,走起来绊脚,就不能把路修修吗?”
孟长安好脾气道:“这附近都是这样的路,我们北山村条件一向比较艰难。”
宋早早噘着嘴:“哼。”
徐砚走得很快,不小心撞到了宋早早的胸,大小姐脸一红,想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生气,对方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让她想起了一些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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