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游戏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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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口货架才能买到的偏僻产品,被她当作凉白开,用于各类饮品调配。
设定特殊意义,不确定另一人是否领味到,游鸿钰就将这扇门关闭。这个场所,是她的家,更强烈的认知占据上风,物权掌握能力极强的她,很容易这样在意。
兄妹扮演的游戏,过于像鸡生蛋蛋生鸡的双重悖论。一般扮演游戏,玩的是谁嘴上更说得出骚话来,人靠讲话、甚至讲胡话来构建出意义。
兄妹游戏,需要对禁忌的清晰认知,以及随之而来的等待刺激,又用强行制造的宏大情感、乃至抒发滥觞,来涂抹混淆,中和堕落,阻断负面联想。如此费心于矫饰堕落本质,并喻之为美。这刻意孤立出来的美啊,一次戏剧设定尝试,贪恋的,恐怕并非兄妹之爱本身,而是另一个始终如影随形的东西,一种,行走灰色地带的片刻自主独立。
最早期的智人就会布置的“游戏”,是一种需要人适量参与的活动,黑洞般的“永远想要”早取代本来的美好希望,成为唯一动力,等待被给予,时间久了,嘲谑反而轻而易举独占本来最主要的情感抒发地位。
她和他,是否存在情感?弥尔顿不用古典主义的咏唱,是否还能写出《失乐园》里,夏娃咏唱的,“我是永远不能离开你身边吗? 像一根无生命的肋骨长在那里”?
“生气了吗?”她归家,不知是否真的徜徉离开与否他身边的情感,先发言了,期待着什么。
“你是一个大人了,有自己的规划和娱乐,我不会过多要求你,”邱叙并无怨言,不会父母般装备威严与约束,为她忧煎,感情温适:“吃过饭了吗?”轻重缓急徐徐来。
哇,这个度刚好。她微微抬起眼皮,感到自己身躯里的号召。
童年过家家的做饭游戏,是他缺失的经验,又是实在没必要提及的事实。真用起带涂层的锅,瓷做的碗与颠勺,站厨房,似乎要向她演绎电炉敲击,也会刻意地,忽略那条围裙。他在调择道具,一种变相参与。
他们都默认的,“今晚爸爸妈妈不在。”
没等她反应,邱叙微蹲下去,搂住她后退,让她并紧,她感到了手臂使劲的肌肉,坐到了厨房台。
“就在这里?”她双手按台沿,开口就是进一步索取。总活跃的眼魄迫近。
她的注视,与别人的注视理应是完全两种东西。邱叙忽然感到对视的压力,时隔多年,又重回。他嘴唇滞喏,弱小得过去的某个成长阶段一样。
邱叙无意识恐惧她在此情此景轻松的引导,伸手凑近,强势地亲吻她。
他不容她抵御,剥落她的衣物,轻车熟路掀出她的赤身裸体。一个人惊慌会传递,在她身上变成另一种惊慌与绝望,游鸿钰开始微微啜泣,伸手小声喊他哥哥,却是被施暴的,如同哀求不可能的放过。
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被自己哥哥侵犯,还是被强暴?他只是一个强暴者,听到自己声音颤抖,全然失控,上衣脱一半,内衣向上推,左手捏一边乳头,右手就把她牛仔裤扯丢。游鸿钰那极度恐慌的眼睛又躲又渴望寻觅最后的亲情,直到一把刀从他隐蔽的手后出现。
折迭被他大拇指轻松划开,划破空气,锋利的刃在她锁骨皮肤游走。
她惊颤地看着刀刃尖路过,嘴唇都愣住,不敢动一丝一毫。
男人忽然又用力搂紧她发冷颤抖的身躯,第一次亲吻她,始终向下的嘴角渐渐变平。
“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你就能明白,我们将会是多美满的一对。你看,我把刀子放这里,应该用不着,对不对。”
她并不会真去领略他内心。而仅被惊慌的表象传递,掩盖内心地,渴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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