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第(2/2)节
何不抹去我这思慕之情,阿芜可以不恋慕您,您如此介怀,就该抹去…可师尊说过,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为什么…我就不行,我就有错了。阿芜也知错了…您神通广大,就不能教教我该怎么做吗?以往徒儿学剑,一招一式都不敢怠慢,倘若出错,您也会悉心教导徒儿的,从未这么冷言冷语地对阿芜…”
褚绥皱眉,俯身道:“好了,为师心脉俱损,是以脾气大不如前,你心里不舒服,便自己去玩玩,待彼此心境好时再说,何必这般自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都忘了?”
应芜低声道:“师尊说您就是我的爹爹,阿芜的身体本就是您的…您也别骗我了,我这样,您一点也不心疼。”
褚绥问她:“究竟想如何?”
这话一出口,应芜的心陡然坠落,她凄然道“什么都不想。”
应芜的伤口缓缓愈合,她抹着眼泪说:“我打扰了师尊养伤,我过两日再回来,师尊有急事,唤我就好。”
第(2/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