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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欲火(H)

第(3/4)节
无处可逃的人,换成了他。男人的心心念念,昼思夜想终于化为现实,极乐升天。

    而她疼得整张脸皱起来,眼泪被挤出眼角,滑落在脸颊上。他吻掉她咸味的泪珠,一边哄她,一边在她的身体里开拓自己的疆土。

    “阿式别怕,我轻些,我轻些。”

    但谁不知道,男人的嘴是世上最不顶信的东西。

    他说轻些,却一次比一次顶得重,进的多。黎式觉得自己仿佛被劈开,自己的命早不在自己手里——他进来时,自己被劈成两半,他出去时,自己留两口气喘息。

    沉沉浮浮,浮浮沉沉。

    飞机在跑道上马拉松,他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折迭后翻,她就像他手里的泥偶。天边的月亮,在皎白里留下晦暗的暧昧;那朵洁白的珍妮莫罗,终折枝在他手里。

    绑住她双手的丝巾不知何时已经散开,得到自由便用指甲在他身上作画。她一句又迭一句,只喊,你杀咗我,杀咗我

    他忙中回答,说,杀咗你,我点舍得?

    从他第一眼,在阿姆斯特丹的街口遇见她,就想有朝一日把她摁在自己身下承欢。这种欲念像是与生俱来——前世缘,今生续。

    是爱是性?还是前世注定的纠缠,你说不清。

    男人低沉的喘息,女人的哭泣和咒骂,肉体相撞交欢的拍击声,交织在一起,但全部被压在飞机的轰鸣声下,飞沙走石里,隐藏着一场世界颠倒的放肆极乐。

    火烫粗壮的肉棍在湿热的穴里翻江倒海,复杂又强烈的感官几乎要将黎式撕裂,被搅到神经衰弱。像是一朵烟花炸开在她脑袋里,眼前泛白,她紧紧抓住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一大股情水往下涌,打湿埋在她身体深处的铁棍。被温热的液体浇了满头满脑的男人,一下子没忍住,初现射意便急忙拔出来,床单上又哗啦啦的湿了一大片。

    乌鸦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混着她自己流出来的水,又捅了回去。第二次进入,内壁更湿更润,便更加顺利。花穴还在痉挛,却依旧本能性的,咬住在里面的巨物不松口。他实在觉得她的身体是天生尤物,未经人事,却已经有了这种能把男人缠死的本事。

    他把她抱了起来,抱在怀里往上顶。黎式早就没了力气,被顶得一耸一耸的,胸前一对软脂剐蹭着他的肌肉,让他的棍子更硬了几分。这样的姿势更有利于他进入,双臂微微用力,就能把怀里的女人向上抛几分,再让她自然落下来。来来回回,进进出出,黎式整个人都已经麻木,软得像一滩水,闭着眼,连呜咽声都没了。

    男人缓了动作,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喊她名字,可无人答应。自己十几岁起就开始在床榻间征伐,跟黎式这种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不同。

    他有些心疼,把人放回床上,随手拿了一个枕头塞在她腰下,往后抽出后,又重重的捣进去。连续重捣几十下,腰窝一酸,重新有了射意,也不打算再忍。

    他掐住她泛白的腿根,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嘴唇贴着她的嘴,作最后冲刺,“阿式咬住我!咬住咬紧些!”

    情事合欢是天性,无分男女,无师自通。被什么,又好像没听懂。但不管懂或不懂,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穴内的肉吸附着进入的异物,带去强烈的压迫感。

    男人感受到挤迫,便更加卖力地要跑完这场马拉松,获得桂冠。她终于被捅得求饶,“你慢点!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飞机起跑贮能完毕,开始拉出斜角,一方起落架离地,准备正式飞行。

    空间中荡出一种失重感,他也终于攀登到一个临界点。

    黎式乱扑腾的手不知怎么摸到了床头放着的一只钢笔,霎那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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