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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缘

第(5/9)节
年人的手轻轻拨开女帝冬日里层层迭迭的袍服,钻进她裙底去。才解开了中绔小衣,只留着腰间裙摆轻轻盖在后背上。

    女帝侧着身子,双腿自然也就闭合得紧些。王琅不敢惹了她不快,只有些微抬起一条腿,以手臂隔出些空隙将头伸进去,先以鼻尖找到肉珠位置了,才敢吐出舌尖舔舐上去。

    “呼……”皇帝轻轻舒出一口气,抚上王琅的后脑。他到底是先帝后宫里被调教好的,动作控制得将将好,不至于太过无趣,却也很有些松快。

    只有这般,见不到身下人的脸时才能坦然接受如此侍奉。

    她忽而想起很久很久之前的新婚夜里,刚二十岁上的先生禁不住她反复磨人,才总算弃了那“妻君年岁尚小不宜行房”的说法点头同意行帐中戏,便是这般侍奉了一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人。

    可是如今再也没有先生了,他就死在这栖梧宫的寝殿里,死前还说着想看看。

    他想看的是什么呢……他那时候当是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最后想看看的,他最放心不下的……

    她想起最后那带着温热抚过脸颊的指尖。

    他最惦念的,其实就是他的妻君吧。

    王琅在底下忽而压了压舌尖,女帝才终于落下隔了数月的一滴泪来,沉入了厚实的迎枕里。

    “瑶娘……?”王琅似乎是感觉到身上人有些僵硬,在裙下闷闷地唤了一声,“是不是我伺候得不好了……”

    “不过是想到了些旁的罢了……”皇帝敛去戚容,伸手去抚王琅的发髻,“阿琅哪会不好呢……”

    王琅没说话,只重新埋了脑袋去女帝身下侍奉,舌尖舐着她腿间肉珠,又加了两指缓缓探入蜜壶去,假作那两指便是自己分身,只同心上人做那痴缠之态。

    他鼻尖嗅到淡淡的女子香气,一时意动,抽了手指,竟是在女帝裙下吮吸起自己指尖来。吮得够了,他才又凑上头去,舌尖伸入方才蜜壶,想让她快些松泛。

    “唔……阿琅……”女帝低声唤道,那小舌游鱼般落在体内,翻搅起细小的水波来。

    王琅生怕女帝哪里不舒服,只将从前宫中调教的那一套都使了出来。女子大多喜欢被如此侍奉,纵然他不是女帝心里念着的皇后,到底还是想讨她几分好处,听她叫了自己名字,只有更卖力的,管着在底下一时舔吮揉弄,一丝不敢错了去。

    这边他鼻尖蹭在秘裂上,绕在女子香气里头,底下的欲望越发涨大起来,却没胆子求女帝给他纾解几分,只有实在忍耐不住,微微挺动起腰身来。

    “阿琅……”女帝脚上感到他那硬得发热的肉茎,一时轻笑起来,只伸长了脚去,一下踩在王琅脐下揉捏,也不管少年的阳物尚还嫩着,只以脚趾挑逗那蕈头冠沟,脚心便整好踩实了,粗鲁地蹂躏起他肉茎来,“再往前些……”

    也不知是叫着王琅的舌还是王琅的腰了。

    不过不论是舌还是腰显然都因为这几声“阿琅”往前挺了几分,腰下更是由着女帝以足蹂躏,三分踩压五分挤弄七分撸夹,两只脚合在那翘挺的如意上,激得王琅越发卖力,仰直了颈子在她腿间大口喘息起来,连手上都转为掐着女子的腰,借着腰上挺动的巧劲吮吸蜜壶。

    女帝被伺候得舒服,面色转红,喉咙间漏出几声难耐的低吟,脚上也本能地踢踏起来,不多时,便惹了身下少年闷哼一声,蹭了她一袜子的汁水淋漓。

    竟是王琅丢了。

    过了几日便是冬至,虽一早放了崔贵君出禁足,但到底是没打算带着他,便留在宫里了。

    冬至本是新帝万寿节,本是要接受百官朝贺的,只这下又要祭天,便索
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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