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 今昔非比
第(2/5)节
理。吃完麵他出门上下午的课,我则继续面对那堆东西。
按照这样的模式,就算不提那件事,就算不谈也没有关係,一切安安稳稳的就好。
没错,这样就好……
下午收拾得很顺利,小丘陵一下子就被剷平了,洗完该洗的衣物并通通整理好,将较凌乱的地方再整治一番,处理完大包小包的垃圾和回收,最后用吸尘器将地板拖过一遍。
拍两下手,大功告成!
冲个凉爽的冷水澡,换上备用的衣服,猛灌几口牛奶,一头栽进大床上。或许真的累垮了,躺定后意识就逐渐朦胧……
…………唔,脸好痒。
轻动一下头,痒感不见了。很好,继续睡。
…………唔,什么东西?
提起手,抓抓嘴角。
……
果蝇!?不可能!我明明清得这么乾净!
一隻果蝇脚踹飞我所有的睡意,猛然睁眼起身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嚣张的果蝇,倒是有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浩哥靠在墙边瞪大了眼,嘴唇轻微地抖动,胸口剧烈起伏,简单来说就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我歪过头,满脸疑惑。但他似乎没接收到我发出的疑问电波。
「怎么了……」开口的瞬间,我的眼角馀光注意到不该注意的东西。
眼贱地移动头,水平微低的视线盯了那边一会儿,浩哥突然转身衝进了浴室,紧接着换我瞪大了眼、呼吸加速,脑浆瞬间凝固成块,无法运转。
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没有停止的跡象,我像被灌了蜡的人像,四肢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许久,水声静止了,他低沉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听起来闷闷的,或许是密室的效果。
「晚餐在桌上。」
这话让腊融化了一些,凝固的脑浆也冲散了一点,但还是无法让我移动身体。
「吐司、馒头和晚餐你带回去,你自己回去,可以吗?」
这句话先松动的不是脑袋、不是身体、更不是嘴,而是泪腺,那个始终在脑袋控制之外的东西。
逐客令,这辈子第一次听到。
「回去……拜託你。」
隔着门,声音不远,他靠在门边,我知道,他不肯出来,我了解。
蜡终于溶解了,不知道溶剂是他的声音还是我的泪,抹了抹脸,跨下床,拎起东西离开这个地方。
踏回房间,丢下包包马上衝进浴室洗脸,大量的冷水拂过脸后,脑袋才慢慢恢復该有的功能。
把自己摔进被窝里,抱紧棉被将头狠狠地埋进去,刚刚直盯的画面,怎样都压不下去。
……他紧握着双拳……每每在书店被我狠瞪,都是这个动作——他天人交战,努力克制自己的动作。
然后他还……勃起了。
一团混乱。
不,混乱的只有心情,脑袋很醒。
兴奋和克制,他不肯出来,他要我走,还有……
嵐,我需要你。
那天的声音无意识地被提取出来,在脑内消散不去……
刚刚的根本不是什么果蝇……那是……
吻。
脑内猛然闪过无数画面,无数的亲密动作。
高一被发卡时,他把我搂在怀里;某次社团弄得很不愉快时,他轻吻我的额头,希望我打起精神;他曾经紧握我的手,许着一起上好大学的愿;其他许许多多小小的体贴,他不会对别人这么做,那些都是只属于我的温柔。
这些动作都被我归类为『哥哥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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