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 暴夜
第(3/5)节
哪些骨头。当痛楚在四肢一片片炸散,
往往难以辨认哪一处是麻木的,而哪一处还有知觉。
立花提着我头发,把半昏迷的我拖上楼,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他阴险的用意---
他竟敢!
他竟敢在堇的房门前,示威似的,想与我做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就像一片有裂缝的玻璃窗,世界整个不对了。在他将我压上门板,分开双腿的瞬间,
我闭上眼睛想像这是一场恶梦,这肯定是,但怎么也睡不着。立花开始操我---
用这几年来我已经完全习惯了的那隻屌,狠狠地搞我,搞到我出血,搞到我诅咒他,
诅咒他的灵魂与父母,搞到我愤怒地放声尖叫,他也无动于衷。我似乎哭了,
可眼角一点眼泪也没。或许我是在笑呢。笑他的失控,笑他的疯态。
笑我自己。
「再大声一点!让你妹妹出来看看,看看他哥哥是怎样被男人疼爱!」
立花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有点断续、有点哽咽、有点言不由衷,他还说了什么?
我听不明白。
是对不起吗?
---是对不起。
律,对不起。立花用细如蚊鸣般的哭音喃喃自语:那应该只是一场恶作剧。
不知道学生时代着了什么魔,总是对其他人很残忍,总是嫉妒别人完整的家庭。
怎么办啊?该怎么办才好?
律,你已经坏掉了吗?
你被我弄坏掉了吗?
性器兇猛地在肠道来回穿梭,我抵着门板,屁股夹着男人老二,发出无耻的呻吟,
一背脊冷汗。立花的话语,就像从遥远的星球传来的一样。头好晕啊,跌下楼时,
撞到的伤口似乎又开始渗血了。这傢伙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大概没办法吧,
毕竟我是设下圈套玩弄他感情的恶人啊。明明知道立花身体里也有某一处地方
早已扭曲不堪了。明明知道的。
在自己家里,在妹妹的门外,和害死母亲的仇人激烈交缠这真难堪。
立花喘息着揉捏我的乳首与阴茎,虽然身上隐隐作痛,我还是忍不住勃起了。
简直是要衝破肉体的激烈勃起,坚硬的前端汩汩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好像贪吃的狗,
舌头淌下的唾液。母亲的亡灵会看到这一幕吗?
如果看到,肯定会气得不认儿子吧。
应该是看不到的,因为自杀的人都会下地狱。父母与秋叶已经在地狱等我了。
我想我很快就到那里了。我要到了。
我要到了!
雪白的精液喷上门板,我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高亢呻吟---立花吻我汗湿的颈。
割裂淌血的唇,亲吻发际,嚐我身上每一块瘀青,我感到害怕,怕他又要说爱我了。
但他祇是沉默,沉默而激烈地操我,
一下一下好像要把我的内脏全部顶出喉咙。
薄薄的木门在我们两人的撞击下,发出吱吱嘎嘎的刺耳声音。
立花抓定了我的腰做最后衝刺,一股热流窜下双腿,我垂着脑袋,呆呆望着腿间。
由于没有润滑、动作又极度粗暴的关係,出了很多血。
彷彿女性月经那样的量。
最后那几下简直是公牛般的力道!
我整个人被撞在门板上,他深深地贯穿我身体。
---门板猛然被撞开了!
我们失去重心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倒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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