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节 不怕寒暑，不吃饮食，铜皮铁骨，刀枪不入，机敏聪慧，口吐蓝焰，焚灭万物，有着莫大法力莫大神通，能知未來事，占卜来年的吉凶，说人言，感应一方兴庙宇，威灵千里祐黎民。年年庄上施甘露，岁岁村中落庆云，而那大洛山神狐正是华阳夫人，万湘镇如今信仰崇拜的“天仙玉女保生真人宏德灵妙玉面九尾元君娘娘”。

    “听起来好像是有妖族被哪路无上大能追杀未果，进而逃串而来，在这荒山里蛰伏养伤当山神，庇佑一方百姓，方才有今天这番繁荣景象。”忽地，师姐向我传音入密道。

    我听罢以后心中也有所明悟，知道这应该就是我们的任务目标了。

    “我有个问题，你们那个山神在庇佑你们城镇的同时有对你们提出来过什么要求吗？”紧跟着，我闻言继续询问那个卖花女。

    依照我过往降妖除魔的经验来说，妖怪们一般都不会去干什么好事，尤其是平白无故，不计代价的去对人族干什么好事，他们往往如果选择成为庇佑一方的保护神的话，那就代表着那个妖怪肯定会索取着什么东西作为自己的回报，就好比如说献祭血食作为供奉之类的。

    简单粗暴的解释就是，弄点人族或者牛羊马猪什么的给他们充当食物果腹，又或者是索取金银财宝，最次也会噌吃噌喝什么的。

    “有……”那个卖花女听罢之后忽地犹豫了片刻，旋即她的目光就莫名转来转去的，左右扫视，结果最终看向了我的师姐，并停留在了她的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以一种近乎审视的诡异眼神看着我师姐的脸蛋和身材。

    喂，姑娘，你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慌慌啊。

    “华阳夫人曾经对我们说过……要想她保佑这里风调雨顺，无灾无难，繁荣昌盛，庄稼年年五谷丰登，咱们镇子就得每过二十年时间就让我们从自己的孩子里面挑选一个年轻貌美的漂亮姑娘送到大洛山上去……给她……给她当新娘子……”半晌，那卖花女就语气吞吞吐吐地说道，她语气惊人，说出来的话让我跟师姐闻言顿时间不由得感到大吃一惊。

    哈？要新娘子是什么鬼？这家伙不是女人吗？

    之后，我才突然知道，原来今天就是大洛山给自家山神选新娘子的日子，而很荣幸的一件事情就是，因为我师姐那过于出色的容貌的关系，所以她被这里的山民选中成为献给华阳夫人的新娘子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才怪。

    《张北县志》载：“九月初九日，谓之『重阳节』。是日，俗称狐仙诞日。信者皆杀羊祭奠，谓之领牲，保佑四季平安。巫婆悬灯结彩，信者杀羊祭之，谓之『领牲』。鼓乐喧天，以祀其神。愚夫愚妇送供甚丰，并厚赠巫。以祀狐仙；平素信仙者，皆来送供钱，以酬答神灵。……为谢狐仙，集会庙前。于是日，各村杀牲祭奠，其祭肉按户平均分配，此公共团体之祭奠；至私人祭奠，由各家自行办理。”

    ……

    “师姐，我能不能打破宗门律令？”

    “嗯？师弟你想干什么？”

    “比如说不能轻易伤害凡人的那一条。”

    “怎么了？师弟是吃醋了？”

    “是有点，老实说这是我入仙道以来头一回这么想打人的时候。”

    是夜，繁星点点，明月高悬，万籁俱寂，天空之中的一弯弦月正静默无声地悬挂着，让丝丝缕缕的皎洁月光透过树影洒在草丛上，随之那一轮银辉便洒遍大地，而天空中的那道弯月则是被照耀出来朦朦胧胧的耀眼光芒，宛如池面水波般忽地荡漾着。在月华之下，斑驳的树叶在微风中簌簌作响，此时此刻，只见大凉山的这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系上彩绸，点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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