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1)
第(4/6)节
不示於你,恐你亦贪它,独占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於姐妹乎?”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肏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肏,为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娘阴唇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不允他大肏,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后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新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新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同,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於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像她是扶钎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钎身却东倒西歪,玉娘新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泄了,遂大力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新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新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新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肏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於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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