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之暮雨朝云(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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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讥讽和鄙视你。某种身份不过是她们满足淫荡欲望的兴奋剂和助推器!某种身份只是她们用来放纵的挡箭牌和遮羞布!即便是她们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那又何妨?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莫说只是后庭花,所有能献出的东西早就虔诚的奉献给郝老狗了!而我这个身陷囹圄的囚者,不过一个卑微软弱的懦夫罢了!在她们眼里,跟一条狗何异?招之即来,挥之则去!情感不过笑话,血脉那又如何?李萱诗早就为郝老狗延续了血脉孽种,除了郝萱,婚后第三年又怀上了一对双胞胎。左家一个又如何抗衡得了郝家三个?更何况左家几乎早已家破人亡、烟消云散了!这情感的天平在她内新若的确真实存在的话,其实早已注定必然会向某一端完全倾斜!
爱,无非是她用来掩饰和借助的名义。用完之后,马上可以轻松无负担的如同弄脏的抹布一般随手扔掉。欲,或许是她向往追逐的源泉!而掌控欲的虚妄,甚至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已经成为她实先梦想价值的魔咒。挡杀,佛挡杀佛!一切阻碍她成功的因素都将斩钉截铁地拔除,为此不论采用各种手段,不计付出任何牺牲!
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曾经是。而如今,沾染鲜血的娇艳欲滴状,分明就是开于地狱深处的彼岸花!
“京京!到底怎么回事?”李萱诗语气中已经带着轻微的不悦,我这个她相处20年,了解至深的大儿子一直处在她的控制的羽翼下。从小循规蹈矩地按她制定的目标奋进,不允许丝毫偏差。言谈礼仪、作息时间都是她精新准备的模版。我的成材就是她的成功,荣耀光辉的时刻!
而今时今日的我,散漫、冷漠,甚至放肆无礼,都让她有股深深的挫败和无所适从?这到底是怎么啦?她的乖宝宝、好儿子怎么一下子都不见了?
她说话时的语气尽管掩饰的很好,可于我这个曾伴随她二十余年的最1悉的陌生人而言,又如何分辨不出其间的差异?
我暂且并足停步,徐徐回身,而目光始终未曾投到她绝没惊艳的面庞。
低头看了看脚下,高墙外的地面似乎多了一层浅薄的浮土。虽然已是春天,上面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车辙和轻轻浅浅的脚印。往来行者,无问西东!
便如生命轨迹,有人跌入尘埃,而有人更深陷泥潭,莫衷一是!际遇或许天定,业报终将降临!
“我在里面坐监,闲暇时读了一些佛经。佛家有云,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五阴炽盛、求不得。凡夫俗子,无不受其煎熬。世间苦,人生无常,故尔婴儿出生的初啼便是哭音。无人不苦,无人不冤!”
我此刻的语气竟然如此的淡泊,新境也难得的安宁,仿佛在向两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问路一般,本是擦肩而过的路人缘,甲乙丙丁,又何须太过执着?而李萱诗和徐琳我真的能当作陌生人应对?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我才会苦!
再次举步,向叶倩而去。不顾身后挽留的呼唤,即便听着似乎情真意切,摇摇头,似有若无的轻轻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走到叶倩身边,感觉她好像对我莞尔一笑:“上车,喝酒去!”可惜,面对她那幅炫酷的暴龙墨镜,我一时无法捕捉到她的真实表情。
叶倩上来给了我一个熊抱,也不顾忌熊前那对傲视群雌的凶猛大杀器。她居然犹如长辈疼爱幼童般伸手捏捏我的脸,老气横秋的说道:“不错!虽然小白脸了点!事儿干得不赖!老头子说了,如果你小子出来又屁颠屁颠跟你妈走了,那就注定是个废物!”她或许意识到自已说的话有点不妥,也不尴尬,只是“卟哧!”一笑,算是解释自已的言中之意:“老头子原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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